還確實只有清心寡慾的和尚才能勉強修煉,若是換做常人,陽火如此之甚,只要一個壓制不住,便成了看見女人就發狂的**!”
心念一轉,猜測道:“玄慈畢竟是有道的高僧,按理說定力極深,美色於他如煙塵一般,莫不是就是因為修煉此拳,才一個把持不住,和葉二孃發生了關係?”
風蕭蕭雖然心性堅毅,但自認對女色根本無法摒棄。可不敢修煉這種極端的拳法。
不過分明有絕頂的武功在手,卻只能乾瞪眼看著,他自是不太甘心。思索了大半夜,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暗道:“我乾脆全用‘九陽神功’來推動,雖然有些似是而非,威力難以盡展,用來陷害玄慈倒也足夠了,往後若是碰見小雪兒或是小蓉兒。讓她倆幫我化解過剩的陽火,說不定能夠練成,這拳法可比‘降龍十八掌’省力多了。而且一丈之內,威力不差。”
“降龍十八掌”外勁剛猛,內勁卻綿韌,是以就算擊出三丈之遠。勁力依然強勁。之後才會變得散亂難聚。
“大金剛拳”純是剛猛而已,只要超出一丈的距離,威力立減,再難傷人,不過近身搏擊,威力卻差不了多少,還頗為省力,確實值得費心一學。
更何況還能有藉口好好地欺負一下兩女……
風蕭蕭想到這兒。心中自是一陣火熱,過了一會兒。又嘆了口氣,喃喃道:“這世八成是碰不上小雪兒了,不知小蓉兒怎樣了,她武功頗有不如,又不夠心黑手狠,還最是貪玩,孤身一人在江湖中漂泊,能不能護好自己呀?”
他想到擔心處,很有些坐立難安,尋思道:“如能找到她,我可不能光顧上自己快活,定要狠下心來,好好地教導她一番。”
思緒一開,登時憶起了從前,心中劇痛難忍,很多面容閃過眼前。
又想到他的結髮妻子周芷若,不知她可安好,還有一心討好他的趙敏,以及極有主見、很是賢淑,對他隱有情意的黃衫女子楊姑娘。
風蕭蕭追溯許久,想到了自己懵懂之時的那些個好女孩,愁思久矣,直到天將放白,才緩緩回神。
他畢竟不是笨蛋,木婉清近來的反常全瞧在眼裡,之前還沒想明瞭,現在卻弄清楚了,暗道:“我可要小心了,情債最是易欠難還,可不能再泥足深陷了。”
雖然定下了決心,但他著實沒什麼底氣,愁眉苦臉的洗漱完畢,開了房門,頓了頓,自言自語道:“我記得曾經在她的面前提過,我可是有妻室的人,料得她不會看上我,我應該全是自作多情吧!”
“你說誰自作多情了?”,木婉清推門而出,面帶薄怒,仰著俏臉,氣鼓鼓的問道。
風蕭蕭太過專注,竟沒察覺到她出了房間,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胡扯道:“我在說段譽那小子呢!”
木婉清往側面的房間斜瞟了一眼,道:“那個壞女人有什麼好的,要不是那一幅……哼,那一幅帛卷……”
風蕭蕭打斷道:“段譽他一廂情願而已。”,那幅裸女圖還是別讓王語嫣知曉為好,看她再不順眼,也是有限度的,還不至於此。
木婉清自知失言,但見他護著那個壞女人,仍是很不高興,面上掛霜,冷冷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風蕭蕭趕忙轉移話題,問道:“既然說到了帛卷,你那套步法練得怎樣了?”
木婉清面上莫名一紅,怒氣一下子全都散沒了,脆生生地道:“什麼‘歸妹’、‘大有’,我全都看不懂,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歸妹乃異卦相疊,上兌下震,徵兇,無攸利……”,王語嫣步出了房門,清麗的面容略有些憔悴,顯然並沒休息好,卻更顯得楚楚動人,輕聲道:“歸妹和大有皆屬易經六十四卦,如是在說步法,當是先東後北斜行。”
風蕭蕭揚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