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走到前面,說道:
“別介啊。傻柱!”
“秦淮茹都站在你面前了,你這樣忍心?”
“那也太傷她的心了吧!”
“她怎麼會認識你這個沒良心的。”
“她容易嗎,淮茹你說是不是。”
許大茂挑釁的看了一眼站在賈張氏旁邊的秦淮茹,
顯然,他還在記恨她之前拿他雞的事。
不給摸可以,那就別怪他心眼小,給人穿小鞋。
順便把人傻柱也一起架在眾人面前烤,索性扯掉那層遮羞布。
傻柱一聽,腳下就跟踩了釘子似的,不想走了。
他眉頭一皺,心中的怒火似有似無的被撬動起來。
說他可以,居然也一同把好嫂子秦淮茹也拉下來,這不是赤裸裸的侮辱麼!
傻柱一個轉身,有種要打人的架勢,他指過去罵道:
“說什麼呢,孫子,再說一遍!”
何雨水無奈的看向許大茂,心裡有點自責,
是她不該那麼大聲,把這些人引來,這下事情鬧大了。
她扯了扯哥的衣服,勸道:
“哥,我們還是回家吧,我有些餓了。”
“別跟這人計較。”
許大茂帶著酒勁口無遮攔,看傻柱要動手,有點不敢往前走了。
他後退道:“我說什麼,你還不清楚?別…別過來。”
陳鋒站在人群中,也是被這一舉動逗笑了,
不過許大茂還真是個合適的攪局人,隨便扇動一下,事態就變得嚴重起來。
眾人不解,憤憤的看向許大茂,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事情,又給這壞小子點著了。
不過陳鋒倒覺得無所謂,這個大院嘛,就像一垛一垛的乾草,
怎麼樣都能吵起來,既然這樣倒不如更猛烈些。
堵不如疏,有膿皰就得擠!
陳鋒走到他身後,有些失望的搖頭,說道:
“你啊,快別說了,會捱打的。”
“我都說了別來,這下,頂不住了吧!”
“充什麼胖子,待會他再給你來個絕後,還不是你吃虧?”
許大茂慫了點,但還是有點脾氣的,況且喝了點酒。
他不平道:
“那孫子能絕我後?你以為他是誰?”
“我還怕他不成,忍了他好久了,什麼玩意!”
“今天你作證,看我怎麼弄他。”
隨即許大茂又走回去,不急不喘,繼續對著傻柱嘲諷:
“怎麼,還不讓說了?”
“我說,你是個沒良心的,秦淮茹白對你好,都不敢舍點肉出來。”
“你還不如我呢。她家那盆雞還是從我家拿過去的,“
“嘿喲喂,對我搔首弄姿,那叫一個賞心悅目~”
“你說她平常,去你家是不是也這副賤樣?”
秦淮茹這下慌張了,小拳頭握緊,扯著嗓子阻止道:
“許大茂,你個混蛋,說什麼呢!”
“要不要臉,誰給你搔首弄姿了?”
“我警告你,不要汙衊我,否則對你不客氣!”
她依然表現的何其柔弱,梨花帶淚,其實說不客氣,也是在給傻柱暗示。
許大茂哪聽得懂,更加詳細描的述道:
“大夥們,你們是不知道,那屁股扭得喲,跟個小姐似的。”
“我當然不樂意,還極力的拒絕呢,”
“可人家嘴饞啊,我能怎麼辦!"
“她上手就要去舀雞肉,我敢碰他麼,碰了就說不清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