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面說清楚,你說,右夫人勾引左賢王做下流事,你快說啊!”須其格拍桌子砸板凳,尖尖的十指劃過膝上織錦緞長袍,劃出深深淺淺的痕跡。
莫巴的頭更低了:“我、我、我不知道他們……”
“什麼?你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都是在說謊麼,你騙了我還不夠,還要騙大王說你不知道!哼,莫巴,你詆譭王族可是死罪,別怪我沒給你們留活路!”須其格這樣說,像是恐嚇又像是提醒,提醒莫巴一家人想活命該怎麼做。
“我沒有,沒有詆譭王族……“莫巴嚇得只知道磕頭了,”左夫人,大王,大王,求求您了,求您饒了小的,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還敢說瞎話,我看你是真的活膩歪了!”須其格怎麼可能讓軍須靡知道一切,連忙召來幾名侍衛,“把莫巴一家人給我帶下去,拔了他們的舌頭,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莫巴嚇傻了:“左夫人饒命,不關小的事啊,小的只是……啊,啊……”
眼看莫巴就要被侍衛帶走,莫巴的老婆突然挺直了腰,看也不看須其格,直盯著軍須靡,一字一句地說:“大王,這些話都是左夫人教我們說的,汙衊左賢王和右夫人的也是她,是左夫人!”
須其格的臉扭曲了,抓狂地吼叫:“胡說,一派胡言!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他們帶下去,拔掉舌頭,不,直接砍掉他們的頭……”
侍衛上前抓住莫巴的老婆,莫巴的兒子猛地跳起來推開他們,繼續說道:“大王,我娘說的沒錯,就是左夫人指使我們這樣做的,她還威脅我們,如果不照做就把我們趕出赤谷城……”
莫巴的老婆掙扎之間叫起來:“冤枉啊,大王,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左夫人要拔掉我們的舌頭,就是不讓我們說實話……我們不說也難逃一死,乾脆都說出來好了,須其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不配做我們烏孫的左夫人……”
“反了,反了……”須其格一把拔出軍須靡的佩刀,就要往莫巴的老婆身上砍去,軍須靡一揮手將那把刀打落,虎目圓睜喝退了須其格。
侍衛們將莫巴一家人捆綁,聽候發落,軍須靡略顯疲憊地搖搖頭:“算了,讓他們去悠遊牧場餵馬,三年之內不許回來。”
莫巴一家人被帶走了,被判三年勞作總好過受拔舌之苦。軍須靡無力追究,須其格卻像個瘋子沒完沒了。
“大王,你怎麼就放過他們了,你糊塗了啊,他們看見左賢王和那個賤人的醜事了,你再問下去就能問出來的……”
“夠了!”軍須靡怒吼一聲,揚手就是兩巴掌,打得須其格眼前直冒金星,她趴在虎皮毯子上,雙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喃喃道,“你又打我,你為那個賤人又打我……”
“這都是你自找的,你教唆他們造謠目的何在,你看左賢王和右夫人不順眼,就要本王為你出氣是嗎?好你個須其格,你連本王也敢戲弄,本王真是愚蠢,居然相信你的謊話……”
“大王,我沒有騙你啊,他們兩個的關係真不一般,不僅是馬廄這回,他們早就在外面過夜了。”須其格據理力爭。
“你當本王是蠢的?”軍須靡恨得咬牙,抬手又要打她。
“大王,你聽我說,聽我說……他們在一起待了兩個晚上,想做什麼做不了,我才不相信他們的關係那麼簡單……”須其格拉住軍須靡的衣袖,喋喋不休地說。
軍須靡不屑理她拂袖而去,須其格急道:“扶瑪,這都是扶瑪告訴我的,她可以證明我沒騙你啊,大王!”
“扶瑪?”軍須靡記得這個名字,“她不是烏布吉長老的孫女嗎?”
“是啊,就是她,她和左賢王原本情投意合,要不是那個賤人,他們現在還好著呢,下個月就要正式成親的。烏布吉長老這麼在意左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