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祥興!”
賈似道見狀,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段祥興的名字。
鬧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是個傻逼,如何看不出來,他的猜測完全是錯的,段祥興根本不怕他,也不怕大宋,反而還要搞出這些手段殺他。
不過賈似道其實依然有些滿頭霧水。
你段祥興是主動和大宋合併的,現在搞這出真是沒有理由啊,難不成就為了殺我?
真要殺本相的話,在宴席上你也能殺啊,那將軍就是個傻逼,他都不帶攔著的。
鬧了這麼一出,賈似道已經想不明白段祥興做這些事情的動機了。
段祥興笑道:“賈宰相,狹路相逢勇者勝,今天你的命,段某可就要收了。”
賈似道陰沉著臉,說道:“段祥興,本相承認失算了,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此反反覆覆,對你有什麼好處?”
他自然不會覺得段祥興是純有病,搞這麼多事就是胡鬧,所以縱然知道現在有危險,也想要問個明白。
段祥興卻搖了搖頭,說道:“讓你死個明白也不是不行,但在你死的前一刻告訴你可以,可若是現在說了,沒能殺死你,豈不是亂了套,段某可不是胡鬧的人。”
段祥興心眼多著呢,現在楊過是自己的主公,還算是女婿,完完全全的自己人,若是現在他說出了楊過的事情,結果沒殺成賈似道,賈似道回去一說,豈不是要壞楊過的大事?
對於這等危險情況,段祥興那是堅決不肯同意的。
賈似道見狀臉色更難看了,但還是冷笑道:“讓本相死個明白,就憑你們兩個人麼?我看好像還差點意思吧?”
雖然他不知道段祥興和耶律鑄武功如何,但他覺得自己這邊四大蟋蟀可是四個人,而段祥興他們只有兩個人,四個對戰兩個,優勢在我!
四大蟋蟀彷彿也明白了賈似道的意思,紛紛抽出武器上前,保護賈似道,也是對段祥興示威。
段祥興聞言卻是不慌,笑道:“賈宰相身邊的四大蟋蟀,也是名震天下了,段某豈敢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胡來?自然是早有準備的。”
說完,段祥興看了一眼耶律鑄。
耶律鑄點了點頭,然後大喝一聲:“包圍他們!”
這一聲包含著耶律鑄的內力,雖然沒多麼深厚,但也比一般人的嘶吼聲音大了不少。
就在他這一嗓子喊出來之後,四周山林之中忽然閃爍出成百上千的火把,然後一陣騎馬衝鋒的聲音傳來,圍繞四周,把他們團團包圍,形成夾擊之勢,把他們圍起的水洩不通。
不過幾分鐘,這裡就從霧濛濛的黑夜,變成了燈火通明的場地了,因為火把實在是太多了。
賈似道嚇了一大跳,四周看去,騎兵步兵都有,已經把他們給團團圍住,前面是步兵,後面還有密密麻麻的騎兵。
如此一來,他們殺出去的可能性就幾乎不可能了。
耶律鑄笑道:“在下不才,準備了一千騎兵和三千步兵在此守候,只為了賈宰相的這顆項上人頭,也算是足夠看重了吧?”
這倆人辦事都是主打一個穩如泰山。
就倆人來刺殺賈似道,那不是開玩笑麼?四大蟋蟀只要拼命攔截,賈似道就有逃命的機會。
所以這個情況下,最好的辦法還是讓軍隊包圍,一千騎兵和三千步兵,讓他們根本跑不出去。
這個包圍的軍馬,段祥興和耶律鑄相信,除非是楊過親自到了,不然誰也別想往出跑了,沒那個能力知道吧?
賈似道心都涼了半截,心道段祥興和這小賊居然準備瞭如此多的軍馬,我等之前被包圍其中,大理調集軍馬我們如何發現?這下可算是中了圈套,吾命休矣了!
雖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