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尺雖然四肢經脈俱斷,可內功卻絲毫未失,十幾年來厚積薄發之下,內功已經相當深厚。
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絕對好似耳邊霹靂,縱然是金輪國師這等存在,也是渾身一震,嚇了一跳。
眾人無不驚訝回頭,轉身看去,只見楊過四人都在此處,立時一驚。
公孫止心中震撼,怎麼楊過和萼兒都沒死的?這是怎麼回事?鱷魚不餓了?
又見裘千尺,身穿黑衣坐在昨夜連夜做出來的木製輪椅上,心中不由得惴惴不安。
當然,他並沒有認出裘千尺,因為裘千尺頭髮已經掉光,所以用了一塊黑紗矇住額頭,身上穿了一件葛衫,手持蒲扇,臉也遮住大半,這也正是昔日裘千仞行走江湖的打扮。
因為未曾露臉,加上十幾年來未見,聲音早已大大的變化,難分男女,公孫止還真沒認出來。
“你們......”
公孫止感覺自己都有點坐立不安了,心中十分震驚。
楊過和萼兒落在了深淵之中,其中鱷魚無數,還那麼高,摔下去非得摔暈了不可,四下黑暗無尋出口,就算自己跳下去也絕無活路,他們怎能沒死?
老頑童和小龍女見了楊過回來,都是面露喜色,然後同時甩開對手跑了過來,來到楊過的身邊。
之前公孫止和他們說楊過已死,他們雖然知曉楊過武功了得,不會輕易出事,但畢竟一直沒看到,心中還是有點擔心的。
可現在見到楊過毫髮無損,頓時心安,就立刻來到楊過這邊,準備同仇敵愾的應對敵人了。
公孫止瞧著他們,又看神秘的裘千尺,不由得問道:“閣下何人?怎麼出現在我絕情谷中的?”
聽公孫止這麼問,裘千尺不由得冷笑道:“怎麼?連老熟人都不認得了嗎?”
她的聲音十分陰森,瞧著公孫止如今身穿寶藍色長袍,風度不凡,她心中就有無盡的怨毒。
這些年來,公孫止風風光光的做著他的絕情谷主,結果她卻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如同野獸一般的活著,簡直沒有天理。
她這句聲音,依然是中氣十足,絕情谷四面環山,這一句話居然形成迴音,震盪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公孫止心中震盪,瞧著裘千尺一身打扮,正和當年前妻所言的裘千仞十分相似,心道莫不是裘千仞到了?可這又如何可能?
“莫非是鐵掌水上漂裘老前輩到了麼?”
這時候,尹克西忽然笑著走了過來,他對江湖上的事情頗為了解,當初看了老頑童也是一眼認出,現在見裘千尺如此打扮,立刻就猜到了些許事情。
裘千尺本想裝成二哥的模樣嚇嚇公孫止,可是想起楊過之前說過裘千仞已經臭名遠揚,還出家為僧,不由得心中一酸,也不敢再提二哥的事情了,也就不再言語。
尹克西本以為自己認對了人,可見裘千尺居然不說話了,也是心中嘀咕,這特麼到底是不是鐵掌水上漂啊?
公孫止心中拿捏不定,剛剛瞧這怪人內力不凡,心中也略有些忌憚,又見楊過他們,心中不由得更生怒氣,便想殺了楊過再說,於是再度舉起了刀。
“不管閣下是誰,今日是我絕情谷的事情,於外人無關,我等今天要殺了這姓楊的小子,閣下若是和他沒什麼關係,就請作壁上觀,等我們解決了事情之後,再行討教!”
說完,公孫止說道:“上!殺了姓楊的小子和那個老頑童!”
殺人也不提小龍女,公孫止純是老舔狗了。
絕情谷弟子一擁而上,手持武器漁網等物,包圍住了楊過他們幾人。
楊過瞧了一眼,說道:“萼兒,你們先出去,這裡交給我們處理就是。”
說實話,楊過也很好奇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