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綠萼被楊過說的羞赧一笑,別過頭去,看起來真是嬌美至極。
楊過笑道:“我曾看過一個故事,叫烽火戲諸侯,為了美人一笑搞的江山顛覆,像萼兒姑娘這樣的美人,多笑一笑,只怕比那褒姒要更勝幾分了。”
公孫綠萼本來還很害羞,被楊過這麼一說,頓時羞意去了幾分,淡笑說道:“我不是什麼美人,這谷中可從沒一人說過我美,楊大哥就不要取笑我了。”
“啊?莫非此地不是絕情谷,而是瞎子谷嗎?”
楊過佯裝驚訝的問了一句。
公孫綠萼沒聽出來他語氣中的古怪,疑惑道:“這話怎麼講?”
楊過則是笑著解釋道:“似你這般美貌的姑娘,居然都沒人說過你漂亮,那這全谷之人,豈不都是瞎子麼?”
這下,公孫綠萼才聽明白楊過的意思,這是在稱讚她美貌,心中又歡喜又嬌羞,又感覺楊過說話十分有趣,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楊過瞧著公孫綠萼的容貌,雖比不得小龍女郭芙,卻也不比程英陸無雙他們遜色半分,更兼清雅脫俗之感,雖然也是不似凡間眾人,但比起小龍女那種有些冰冷模樣,卻又多了幾分柔意,實是個極美的姑娘。
方才公孫綠萼所言倒也是實情,她這一生從沒有人稱讚過她美貌,是因為絕情谷之人修煉都是禪功,所以平日也是話少情緒少,冷冰冰的不動聲色,縱然知道她漂亮,卻也沒有這麼開口誇讚的。
像之前和楊過一頓訴苦的幾人,純粹是被老頑童氣的破功了。
“只怕是楊大哥眼神不好使,把醜八怪看成了美人。”
公孫綠萼笑的十分開心。
“若是如此說,只怕我要眼神不好使一輩子了,我想這輩子什麼時候瞧見萼兒姑娘,也要被你的美貌驚豔一番。”
楊過呵呵笑道,說的公孫綠萼更加歡喜。
楊過瞧她腰肢婀娜,歡喜的笑了起來,上身某飽滿之處微微一顫,十分動人。
老頑童瞧他們兩人打情罵俏的,心中十分憋屈,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了,可偏偏被楊過拿捏的死死的,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好這麼自己生悶氣。
公孫綠萼笑了一小會,然後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楊大哥,一會若是見了我爹,可別告訴他我對你笑過,也別告訴他你知道我的名字,不然他只怕要生氣的。”
“這是什麼道理?咱們朋友相交,笑一笑,互報名字有什麼了不起?這就要發怒,普天之下還有這樣的父親麼?”
楊過知曉情況,卻還在演戲,他就是要逐步開啟公孫綠萼的心扉。
聽了楊過這話,公孫綠萼不禁眼眶一紅,說道:“從前爹爹對我是很好的,但自從六歲那年,我娘死了之後,爹對我就越來越嚴厲了,最近他喜歡了那個美貌女子,若是娶了她之後,還不知要對我如何。”
她是個沒什麼心機的姑娘,也不懂得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和楊過這麼一番聊天之後,被開啟了心扉,就什麼都給說了。
“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這麼美貌可愛的美人,必有上天垂青。”
楊過溫柔說道,一副安慰人的模樣,上前抓住公孫綠萼的手,輕輕捏了捏。
公孫綠萼立時低下頭來,滿臉紅暈,說道:“你先回去吧,若是給我師兄們瞧見咱們在一塊,告訴了我爹爹,那可就不好了。”
楊過見她雖然已有動心模樣,可依然畏懼自己父親,也就點了點頭,和老頑童一起回去了。
到了石屋之後,沒了別人,老頑童這才說起了話。
“我說楊兄弟,你和那小丫頭有什麼好說的,你不是和郭芙那小丫頭有婚約麼?怎麼還來逗人家,這可不好了。”
老頑童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