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桀王府
千夜墨芴斜倚在軟塌上,冷睨了跪在地上的侍衛一眼,語帶森寒地說道:“那個女人最近可有什麼動作?”
“稟王爺,王妃…。。”侍衛話音未落,只見空中一道寒光乍閃,那個侍衛面色一白,手指斬斷。雖然疼痛,卻終是不敢哼一聲。
“誰讓你稱她為王妃的。”千夜墨芴的聲音此刻猶如來自地獄的地索命勾魂。
皇上賜婚的正妃本應該稱作王妃,只是他心裡卻從來沒有承認過那個女人。
千夜墨芴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心思深沉的皇兄又怎麼可能隨意賜婚,當日若他拒婚便是抗旨不遵,然後藉機將他除去。
如果他接了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