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不能進來。”
白路沒理會她,直接往裡走。女孩攔不住他,急忙往裡跑,跑到最裡面一間辦公室推門進入:“張總,白路來了,我攔不住他。”
有妹子帶路,白路跟著進屋,房間裡坐著兩個人,一個張和,另一個是西裝男。
見白路進屋,張和沉著臉指著門口說道:“出去。”
“出什麼出,我來和你聊天。”
“不聊!趕緊出去,不然我報警。”
“你這人真沒意思,好吧,我出去。”白路轉身出門,回到車裡盯著大門看。
這一看就是倆小時,張和背個書包出來,開一輛銀色韓國車離開。白路跟在後面。
這傢伙還真有本事,竟是開車進到一個封閉小區,二十分鐘後出來,車上多個女人。然後去飯店吃飯。
白路的打算是威脅張和,讓他主動把片子撤了。可這傢伙身邊一直有人,倒是個麻煩事。
張和帶女人吃西餐,白路守在街上喝風。一個多小時之後,吃好飯的張和送女人回家,然後停在道邊打電話,過會兒又開啟電腦。
不知道看到什麼內容,估計是被氣道,看到後面,砰的砸了座位一拳。
白路往兩邊看看,下車走過去。
張和正在生氣,忽然感覺有人開車門,一抬頭,又看到那張熟悉的討厭的臉孔,氣得隔著玻璃大罵。
車門有鎖,從外面打不開。白路拽了下沒拽開,對著玻璃做口型:“開門。”
張和不開門,朝白路豎中指。白路從兜裡摸出加鑰匙,用拳頭夾緊,只露出兩個尖出來,朝車玻璃猛砸下來。
這玩意畢竟不是指套,使起來不很方便,第一拳竟然打滑了。
鄙視下自己,白路決定重來。
張和不幹了,開車門問:“你他馬的要幹嘛?”
白路往裡一擠:“過去坐。”
“我坐你馬。”張和要打電話報警。
白路不給他撥號機會,一屁股擠過去,搶過手機看眼,這傢伙連號碼都沒按全。順手關機,又把汽車熄火。
“你要幹什麼?”張和很大聲音喊道。
白路反手一個大耳光扇過去:“閉嘴。”
“我要告你,救……”張和以更大聲音喊話,可惜才喊一半,喉嚨被白路斬上一掌,這傢伙好玄沒死過去,凸著眼睛半張嘴巴噎了一會兒,緩過來後是兇猛咳嗽。
白路檢查下車門,都已經關好,這才說話:“我討厭你,你最好閉嘴。”
張和一勁兒在咳嗽,咳上好半天才恢復過來:“你他馬的等著。”
“還真有男子氣概。”白路不屑道:“不過就別裝了,你要真有男子氣概也不會抄襲!”
“我要弄死你,臭你名聲。”張和很激動,像個白痴一樣大喊大叫。
白路舉起手掌:“嗓子不痛了?”
還是拳頭好使,張和馬上閉嘴。
白路說:“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背後有哪些人,《流浪花》必須得停,聽懂沒?”
張和說停不了:“這戲有人投資,而且已經賣出去了,沒法停。”
白路笑了下:“我不管那些,敢抄襲我的戲就得勇於承擔損失,我希望聽到你一個肯定的回答。”
“肯定停不了。”張和馬上說道,語氣堅定。
這也是肯定回答的一種?白路無奈笑了一下:“你是真不怕死啊?什麼話都敢說。”跟著又說:“你可能沒聽明白,我給你介紹一下情況,是這樣的,車上就咱倆,附近沒有監控頭,街上也沒什麼人,我大可以隨便揍你一頓,再弄斷幾條腿什麼的……你是不是想停止拍攝?”
“我就是個編劇,沒有那麼大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