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一眼,目光中情意綿綿、意味深長。
嗯?
這是什麼意思?沒結婚,卻不是姑娘了?南喬目光掃過李秀,又掃過李言,突然覺得一陣眩暈。
而旁邊十三卻拍了拍李言的肩膀,打趣道:“真看不出來,你李言也……不過,人不風流妄少年嘛,嘿嘿……”
如果這還不能明白,那她就是個傻子了她千里迢迢、千辛萬苦地來看他,竟然會看到這個一個結果?那還真不如……真不如……南喬驀地一白,眼前一黑,就要栽倒。
“喬喬”
李言、十三、十七都是一起驚呼起來,而十七則瞬間扶住了南喬,關切地問道:“喬喬,你是不是太累了?來人——”
才不能就這樣倒下南喬扶著十七的肩膀,從十七身上傳來的血腥氣息,讓她腦海中一片殷紅。李言……李言絕不是那樣的人南喬閉了閉眼睛,又很快睜開,道:“我沒事。只是,李言,我需要一個解釋。”
我就知道,你一定肯聽的李言忙道:“李秀,你先出去。兩位阿哥,也請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與喬喬有私事要談。”
“不,奴婢不出去”站在一旁的李秀突然抬起頭。她不知道少爺要給南喬解釋什麼私事,但她直覺是關於她的事而且,現在房間之中可都是大人物,兩個阿哥,一位很親近的小姐,眾多的侍衛僕人,正是落實她“名分”的好機會就像剛剛,有十三阿哥在場,少爺就沒有反對自己接近“李秀”李言咬牙吼道。
“妹妹”李石忙衝上來掩住李秀的嘴巴,低聲道:“你別發瘋”
看著李秀掙扎不休,南喬冷冷地道:“讓她說。”
李秀掙開李石的雙手,飛快地道:“七日前,奴婢給少爺擦身換傷藥之後,就成了少爺的女人十三爺,十七爺,南喬小姐,如今少爺不要奴婢,連讓奴婢跟在身邊都不肯……”李秀啜泣道:“奴婢不要名分,只求能跟在少爺身邊,一輩子伺候少爺,求您們勸勸少爺吧奴婢真的什麼都不要……”
十三聞言扯了扯嘴角,這個奴才,這樣的方式,腦殼壞掉了麼?十七更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一個奴婢,有什麼好關心的。而南喬靜靜地聽完,回頭看向李言問道:“她給你換上的,是*藥麼?”
李言苦笑著搖搖頭,道:“我當時還在昏迷,哪知道喝的是什麼,敷的是什麼。”
南喬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湊道李言耳邊道:“昏迷?這麼說,你被強那啥,被她玷汙了?”
李言臉色一紅,低聲道:“你別鬧了。她剛剛這一通話……唉,喬喬,你一定要幫我處理乾淨了……”
受傷昏迷的人,能“行”?就算是能“行”,好吧,毫無反抗之力地被霸王硬上弓,這不是他的錯……而這叫李秀的女人,南喬撇了她一眼,見她還在抽抽噎噎地裝可憐搏同情,心中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她對扶著自己的十七輕笑道:“十七,我知道,那時候你為什麼會殺那個胖子了。真的,因為我現在也想殺人。”
(恩,某女先前還考慮要不要來點兒糾結,比如讓南喬誤會傷心來著,但最後還是覺得,真正的堅定的愛情中,是需要給對方解釋機會的,彼此信任,更是愛情的基礎……這種感覺很好。
好吧,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偶是親媽。那誰,表亂扔東西啊喂)
135 一盆湯藥
“你要殺人?”十七摸出身上的匕首,遞給南喬。
匕首上看不出流血的痕跡,但卻讓人感覺心寒。想起先前那個侍衛的稟報,李言十分心疼,心中打定注意,待這件事一了,一定好好了解一下發生過什麼事。血腥,本不該出現在南喬的生命裡。
南喬把玩著匕首,衝十七一笑,轉頭看向李秀。
李秀跪的有些遠,並沒有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