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
“不用了。”
劍晨搖頭,沉吟道:“靳沖走時曾說要對斷劍聯盟下手,此一事多半又會落到血盟頭上,我走的這段時間,安安你得幫我做幾件事,先將血盟發展……”
說到這裡,他突然感覺後脊一陣發涼,似乎有什麼事情被遺忘。
突然的頓止令安安不由疑惑地抬起頭看他,見到的,卻是一張面色突變的臉。
“怎麼了?”
安安問道。
“不對!”
劍晨一臉警惕,目光冷厲地往四下一掃,沉聲道:“嶺山七狼呢?”
“嶺山七狼?”
安安一愣,俏臉突然也是大變,對啊,嶺山七狼呢?!
在靳衝闖入霸劍山莊之前,他們可是與嶺山七狼,還有神智不清的郭怒一同回來的,現下郭怒突然發狂,剛才劍晨與之一戰,也是差點拆了連廊那邊的房子,如此大動靜,嶺山七狼怎麼全無反應?
剛才因為劍晨突然的狀況,安安一顆芳心全在他身上,根本無暇顧及別事,此時想來,頓時直呼不妙。
劍晨出事之後,花承祿一共喊了兩次,第一次喊來了管平與凌尉,而第二次更是驚動了所有還在霸劍山莊裡的人。
雷虎、郭傳宗等等全都來了,可偏偏已奉劍晨為主的嶺山七狼沒有來?甚至直到現在也沒有出現?
“難道他們……”
安安腦海裡第一時間浮現出的,竟是她父親安伯天的身影。
“不會。”
劍晨只看了一眼安安的臉色,頓時明白她心中所想,搖頭道:“若是你爹對他們另有安排,絕不會如此輕易便暴露。”
安伯天此人城府甚深,當日為了接近劍晨,所採取的都是不露聲色的溫吞手段,若非後來在艾長老的密室中偶然得見他在場,恐怕到現在劍晨也還被矇在鼓裡。
一個有著如此大耐心的人,怎麼可能讓嶺山七狼甫一來到霸劍山莊,就著急忙慌地使用這一步暗棋?
“那他們去了哪裡……”
安安眉頭緊皺著,也隨同劍晨一道在偌大的霸劍前院裡搜尋。
恍然間她還記得,當時她與劍晨帶著嶺山七狼與郭怒回到霸劍山莊時,嶺山七狼是一直站在劍晨身後的,後來靳衝突然出現,兩人又離開了一陣,這段時間,嶺山七狼也是還在的。
那他們是什麼時候……
安安微微閉著眼,極力回憶著不久前的一幕幕,他們是在……
“對了!”
她突然睜眼,叫道:“是你在外面大喊孟瀚然滾出去的時候!”
劍晨也想了起來,點頭道:“嗯,我那一聲喊,你們全都出來了,唯獨少了嶺山七狼。”
“不對啊……”安安思索道:“嶺山七狼一直視你為主上,一路上也是唯你馬首是瞻,當時你語氣中的暴怒咱們都有所感,那七個人應當一同衝出來才對。”
劍晨一邊仔細觀察著前院中不多的一些痕跡,一邊道:“但他們並沒有出來,然後我和你帶著花老爹再進去,也沒有見到他們七個。”
“看這裡!”
搜尋到靠近影壁處時,安安突然目光一亮,驚叫了聲,手指往前一指。
劍晨順著她的手指方向一看,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安安手指的方向,是影壁側面靠近地下之處,那裡有著一道淺淺的痕跡,若不靠近了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劍晨的臉色難看,是因為這個痕跡正好就是當日讓郭傳宗埋劍之處!
玉寒石天性冰寒堅硬,霸劍山莊一直對外宣稱拉回玉寒石是為了煉製寶劍,但一直也沒研究出可用其來煉劍的方法。
劍晨將洞穴中得的那柄黑劍藏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