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蠢的是,居然還公開說什麼,退隱以後,我和諸位朋友沒什麼瓜葛,再碰到,都只是公事之類,徹底把人緣敗光…
要不是這些事,現在江湖人恐怕不會讓你的家眷被控制著,早就讓嵩山派放人了。
反觀嵩山派。
你明明都已經成功讓劉正風放棄金盆洗手了,卻還咄咄逼人,讓劉正風和你硬碰硬,實在是智障!
……
“咻~”
眼見手要沒入金盆之中,突然有你暗器飛來。
“乓啷~”
金盆被打落,水淌了一地。
金盆轉瞬倒扣在地。
屋頂之上,有數十人落下。
其中一偏瘦、中等身材,留有鼠鬚鬍的人落下,一腳把金盆踩扁。
劉正風心中“咯噔”一下。
如今,金盆被毀,想要金盆洗手…是不可能了。
他識得此人,正是大嵩陽手,費彬!
“奉盟主之命,萬萬不可讓劉師兄金盆洗手!”費彬道。
劉正風一臉陰沉:
“嵩山派雖然執有五嶽盟主令,可如此咄咄逼人,未免欺人太甚,天下群雄都看著呢,你們這般行為,就不怕天下人問罪!”
費彬聞言,卻淡然一笑,道:
“劉師兄莫要挑撥離間了,動不動就以群雄相要挾,當真以為我等來此,是為了阻止你金盆洗手而已?”
“此等小事,怎能讓我左師兄如此大費周章?我等之所以來此,那是因為此事關係到無盡千萬人身家性命!”費彬道。
嗯?
群雄一陣疑惑。
嵩山派為何這般說?
不至於吧。
劉正風喝道:“你胡說,金盆洗手之事,只是劉某私人小事,又怎與天下群雄身家性命有關?”
“是啊,貧尼對劉賢弟金盆洗手、去報效朝廷之事,雖然不以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將來只要不做有違道義之事,也不算大奸大惡。”定逸師太道。
費彬解釋道:
“定逸師太,你是佛門中人…自然是不懂江湖上諸多的鬼蜮伎倆,你想想,劉兄身家富裕,在江湖上名頭也是響噹噹,名利皆有,根本犯不著去幹那升官發財的事,這其中…定有陰謀。”
聞言,許多被劉正風敗了路人緣的江湖客也開始懷疑了。
“我早就覺得劉正風這傢伙不可靠!”
“這其中…必有隱情。”
劉正風聞言,自感自己被潑了髒水,於是便大喝道:“你莫要血口噴人,今日你嵩山派前來,定要與劉某過不去了,既然這樣…嵩山派還有哪些弟子潛伏在此,索性都出現吧,全部出來當面對質,別做藏頭露尾的小人!”
只聽東西房頂有人應聲:
“好!”
隨後,眾人看到,嵩山派陸柏和託塔手丁勉從屋頂落下。
周圍,所有嵩山派弟子也一起出現。
宛若鐵桶一樣,把劉府圍得水洩不通。
劉正風寒著臉,森然道:“好大的陣仗!”
陸柏和丁勉並不答劉正風的話。
他們將在江湖中,威望頗高。
兩人先是和周圍各大掌門、還有前輩打了招呼,才轉身向劉正風道:
“對付你這勾結魔教之人,我們可不敢小瞧!”
看到二人前來,林平之感覺到,劉正風怕是要在這二人手裡,吃大虧啊。
不過,就這種“神奇高手”,吃了大虧也不足為奇。
“呵呵,你們誣陷劉某,能不能找一些好點的理由,劉某連東方不敗都沒見過,何來勾結一說?”劉正風不屑一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