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他們內心還是挺難過的。
不過…為了讓東方不敗認為他們都死了,不得不把這個地方燒燬。
製造他們已經被殺的假象。
做完這些。
任我行,任盈盈二人。
正式和林平之分道揚鑣。
“林師父,我要先去辦一些事,等我把東方不敗那傢伙殺了,再去林家拜訪您!”任我行拱手道。
在林平之面前,他這頭猛虎完全發不起威。
暴唳的任我行,溫和了許多。
“可以,我福威鏢局等著你的好訊息。”林平之道。
“必不會讓師父失望。”任我行說著:
“告辭。”
他和任盈盈一人一馬,飛馳在凌晨朦朧的霧色之中。
和任我行告別,林平之也打算回福建老家。
“公子,我們該如何?”香兒問。
“回家。”
梅莊之行告一段落,林平之心無遺憾,駕著馬車,悠悠閒閒回老家。
不急不緩。
一路上,也沒有波瀾。
就好比來時一樣,照樣玩樂。
他知道,任我行出來之後,以他的武功…肯定能制衡東方不敗了。
哪怕是弱,也不會弱多少。
加之以前任我行在日月神教之中的地位,想要拉一幫人對抗東方不敗的勢力,也沒難度。
這是新王與舊王的較量。
無論結果如何,林平之都是受益人。
福威鏢局…都是受益的一方。
任我行的出現,會成為阻止東方不敗對付福威鏢局的緩衝點,除非任我行滅了,不然…東方不敗一時之間,似乎也沒有精力再對付林家了。
對於林家,對於林平之來說。
這是好事。
…
林平之回家的這一路確實無波無瀾,但是任我行這邊…他就發生了很有趣的經歷。
話說。
任我行剛被放出來,剛走出杭州,便心情舒暢,豪情萬丈。
縱馬山間田野,享受著自由的氣息。
“哈哈…哈哈…”他不自覺大笑,夾雜著音波功的大笑,讓他的聲音,極為洪亮,猖狂,桀驁不馴…
仿若驚雷,在田野裡迴盪。
“我終於出來了,我終於自由了!”
“十多年…十多年啊…”
“我任我行,終於出來了!”
“江湖…江湖…我來了…你們準備好了嗎?在我的手底下,再次顫抖!”
“你們即將回憶起,被我支配的恐懼!”
和林平之在一起,他不敢太狂妄,也不敢太放肆,現在遠離了林平之,他終於釋放了本性。
“爹爹,等等我。”任盈盈在其身後,差點追不上。
實在是任我行剛放出來,太興奮。
有野馬脫韁的姿態。
“天下誰是英雄?唯我神教教主!任我行!”任我行有一種豪情萬丈湧上心頭,彷彿天地都低矮了。
王者歸來一般的氣魄。
他們一路從清晨跑到中午。
沒有停歇。
一直跑到馬兒差點斷氣,任我行才罷休。
“爹爹,我知道您開心,可是再跑下去馬兒就受不了了,您休息一下吧,您不休息…馬兒也要休息啊。”任盈盈道。
任我行看了看胯下的馬兒,確實累壞了,心有不悅。
“這馬兒真沒用,這點路就堅持不住了?”
“等老夫重掌日月神教,定要尋一匹汗血寶馬!”
別以為任我行和林平之在一起的神態,就覺得他是一個乖乖兒,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