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們那麼信任你,把你當朋友!”
“你背叛了我們!”
江南四友,除了黃鐘公之外,一個個對林平之大加指責。
顯然,任我行確實就是他放出來的。
“哼,你們身為我日月神教之人,居然囚禁我父親,聽從東方不敗那個老賊的話,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裡指責他人不仗義,你們背叛我父親的時候,怎麼不說你們不道德?”任盈盈此刻站出來,替林平之說話。
“你父親?”他們四人看了看任盈盈,再看了看任我行。
“你是…聖姑!”
當了此刻,他們才真正認出任盈盈的身份。
江南四友驚詫。
“你不是林平之的婢女嗎…”
他們一直以為這個女子,是林平之的婢女。
一個魔教聖姑,居然當別人的婢女,這他孃的誰能想得到?
“怎麼?我就不可以是林平之的婢女?如果我說我是任盈盈,任我行之女,你們還會讓我進去梅莊嗎?”
四人沉默。
他們因為鎮守梅莊十多年,任我行關了多久,他們就在這裡住了多久,上一次見任盈盈,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任盈盈長大了,又成了別人的婢女,子別人婢女的身份出現,他們自然認不出來。
面對任我行和任盈盈,他們是理虧的,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
站在任盈盈的立場,她讓林平之假意接近四人,獲取四人的信任,然後再解救任我行,這計劃確實一點毛病也沒有。
他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騙。
還有…擔憂日後的命運。
現在任我行出來,肯定不會放過他們,哪怕是僥倖逃走,東方不敗知道自己鎮守地牢不力,也會追究責任。
可以說,天下之大,已經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
魔教哪一個陣營都不容他們,正道吧…若是知道他們是魔門中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你們四人狼心狗肺的叛徒,居然還有臉指責別人叛變,當初老夫是怎麼對你們的?而你們,又是怎樣回報老夫的,現在居然義正言辭地指責別人?可真是笑話!”任我行也站出來對著自己人怒喝。
“說吧,你們想怎麼死!”
聽到任我行出來說話,江南四友渾身一震。
“教主是否饒我們一命,十數年…我們可未曾讓教主難堪過…”黑白子開口。
任我行的殘忍,任我行的兇惡,他們從前是見識過的。
現在他出來了,四人都知道,肯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不想死?”任我行輕蔑一笑。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要麼臣服,吃下三尸腦神丹,以表示忠臣,二個選擇…死!!!”
聽到死字,江南四友只感覺渾身被一股殺氣籠罩著,讓他們無法動彈。
可是如果不選擇死,那麼吃下三尸腦神丹後,也將生不如死。
兩種選擇,都不太好。
四人面面相覷,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流淌。
黃鐘公還好些,他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而且胸中也有幾分氣魄,臉色變得難看了一些,但還是比其他人鎮定得多。
無奈地道:“唉…一切皆有因果報應,當初囚禁教主,現在教主出關,我等自知後果難測…也怨不得林兄弟。”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本來最初之時,我們投靠日月神教,本就想著鋤強扶弱,行俠仗義…奈何任教主太過於兇殘暴唳,與我們的俠義之心不符合,後來想著配合東方教主推翻任教主的統治,能後開創一個更好的教風,誰知道東方教主也是兇殘成性,最後居然還讓楊蓮亭執掌神教,打殺忠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