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鏢頭,打點衡山城官場,內外江湖勢力…等等。
做完這些。
他們才離開衡山城,回福建老家。
這幾日。
林震南神清氣爽,非常高興。
根據各地飛鴿傳書來報,福威鏢局的生意,源源不斷,比以往更加興隆。
衡山城之行。
福威鏢局收穫滿滿。
廣結英雄好漢,獲得諸多聲望,再展示鐵腕手段,令福威鏢局恩威並濟。
福威鏢局的名頭,直線上升。
現在,在江湖上。
福威鏢局的地位,已然可以比肩五嶽劍派。
…
福威鏢局很開心。
不過…有的勢力,就不開心了。
嵩山派。
倚靠嵩山。
取山巔而立大殿,獲天火鑄大鼎。
攬青山綠水,俯瞰三江五湖。
山頂。
有巍峨建築挺拔,宛若能接通天上。
壯闊。
巍峨嵩山派大殿之上。
有一中年人,端坐在掌門寶座上。
他的腳下,跪著一群瑟瑟發抖的弟子,不敢抬頭,頭低得…似乎能埋進地裡。
左冷禪。
此刻臉色陰沉,眸有寒光。
“啪~!”
他一巴掌拍碎寶座扶手。
“咚~咚~咚~”聽到這動靜,跪在地上的弟子,更是渾身一顫,恐懼籠罩住他們。
大殿之上,頓時木屑橫飛。
那些木屑,還夾雜著許多冰漬。
這些冰漬,讓原本壓抑的大殿,溫度似乎又下降了幾度。
嵩山派弟子感覺到異常冰冷。
“廢物,一群廢物!”左冷禪一臉威嚴,冷冷暴喝。
他是真的生氣。
“掌門息怒!”
“息怒?我如何息怒?”左冷禪道。
“衡山城一行,我派出費彬、陸柏、丁勉三人,再隨從諸多好手,只為對付一個小小劉正風…本以為可以手到擒來,滅了劉正風,毀了劉家,削弱衡山派實力,可…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讓本派諸多好手摺損在那!這讓本座如何息怒!”左冷禪怒喝。
衡山派之行,嵩山派損失慘重。
陸柏,丁勉,費彬可都是左冷禪的左膀右臂,都是嵩山派的中堅力量。
他們都死了,對嵩山派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左冷禪,能不生氣???
聽到這話,跪在他腳下的弟子,身體更加低了一些。
生怕挺得高點,就被左冷禪當做韭菜割了洩憤。
“福威鏢局!林家!我左冷禪發誓!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他立誓要為死去的師弟報仇,找回嵩山派的面子。
“掌門,既然如此…那請讓我們帶領嵩山弟子,殺往福建,把福威鏢局殺個片甲不留。”有人道。
“你懂個屁!”左冷禪直接道。
“現在福威鏢局名聲如日中天,在江湖上好名如潮,我們又被汙衊勾結魔教,若是此時大張旗鼓殺到福建,豈不是坐實了勾結魔教,殘殺正道的事實?”
“掌門,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要吞下這啞巴虧??”有人義憤填膺。
“肯定不能,只是現在不宜動手。”左冷禪道。
他渾身冰寒,不怒自威。
可能是修煉寒冰真氣的原因。
“吩咐下去…向江湖傳話,費彬、陸柏、丁勉三人偷了盟主令旗,假傳盟主令,有勾結魔教嫌疑…嵩山派本想圍剿,沒想到他們卻逃出去為非作歹,故此…他們所作所為,與嵩山無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