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頭皮發麻。
聞雯!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她笑眯眯的說道:“我來補個筆錄,很快就好。”
陸媽拉著人家的手一頓千恩萬謝不提,等其他人都出去之後,她才慢悠悠的拖了個椅子過來翹起腿坐下,變魔術一樣掏出一罐啤酒遞過來:
“解解酒?”
眼看季覺臉色發白一副快吐出來的樣子,她才無奈搖搖頭,自己擰開幹掉半瓶,打了個嗝兒感慨道:“小季同學,酒量不太行啊,還是要練練。”
那是得練練,不然誰比得上伱這酒缸成精啊!
季覺心裡腹誹著,察言觀色,試探性的招呼道:“聞……主管?”
“那麼客氣幹嘛,安全域性的職務不方便在外面隨便公開,叫聞姐就行了,沒那麼多規矩。”
聞雯靠在椅子上,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放心,知道你這種小年輕擔心什麼。現場報告和調查已經出來了,沒你們倆什麼事兒。安全域性那裡都搞定了,你們兄弟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安安生生過日子就得了。”
“哎呦,那可謝謝您了!”
季覺聞言大喜,恨不得爬起來給大姐姐磕一個,姐姐胸懷廣大,肯定不會在乎自己剛剛的一點小小腹誹。
只是……
他吭哧了半天之後,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就是,那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什麼吸血鬼還是……”
“血渴症,在醫院,嗯,在某個醫院的編號裡,社會威脅程度排行109的瘟疫病毒。唔,這會兒跟你說上善九孽你腦子一定會迷糊,你就當做一種喪屍吸血鬼的傳染病就好了。”
聞雯淡然說道:“有人在崖城暗地裡散播這種病毒搞事情,襲擊你的人,基本上都是它的感染者。
其中一大部分人生病了之後會去看醫生,有一部分人會害怕的躲起來,還有的人……會覺得,這是上天給自己的好處,甚至還想要利用它來做點什麼,結果你也都看到了。淪落成獸類,醜陋而不自知,活著的時候是別人的傀儡,死了之後連全屍都沒有,還變成了祭品。”
季覺吞了口唾沫,渾身發毛。
姑且不提為什麼這麼見鬼的東西排行只有109,前面是不是有108個更吊的鬼玩意兒,光是血渴病是人為在崖城散播的,就足夠他火燒屁股想要馬上攛掇陸媽他們搬家跑路。
“放心,你安安心心的等著出院,該上學上學,該上班上班,日子該怎麼過怎麼過。”
聞雯咧嘴,颯然一笑:“雖然調查進度不能對外隨便說,但龍祭會的狗崽子躲不了多久。就這幾天,等我把那狗東西挫骨揚灰之後就好了。”
說到這裡,她的笑容就變得意味深長:“當然,如果你不放心,想要親自參與到裡面來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
“別別別,我滴,大大滴廢物!手無縛雞之力,參與進去只會把安全域性的米吃貴,就不麻煩您了。”季覺瘋狂搖頭,跟撥浪鼓一樣。
“是嗎?那太可惜了。”
嘴上說著好可惜,可實際上聞雯好像沒什麼所謂,甚至沒有深究他昨天晚上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和怪異之處,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吧……對了,這個給你,就當留個紀念吧。”
說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密封袋,隨意的拋在了季覺的床頭,咔噠一聲脆響,震得季覺眼皮子抖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愣住,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可是不論怎麼看,那個透明密封袋裡裝著的,好像都是一塊女士手錶。
而且,似乎,彷彿,好像,也許是……昨晚祝虹手腕上戴著的那一款‘紅翼’?
五百一十萬?!
這個成交數字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