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走。”藍伯特邊介紹邊指向旁邊的房門。
張陽穿過房門,發現這裡還是一條走道。
走道不寬,最多隻能兩人並肩行走,沿路繞了一段後,才到達目標房間。
這裡像是間審訊室,充滿了歷史厚重感。
房間的牆壁被刷成了淡藍色,帶著幾分憂鬱與沉靜。頭上懸掛著兩頂白熾燈,木質地板上滿是劃痕。
椅子上的五位病人散發著說不出來的怪味,正默默接受著南牆的救治。
“師父?”南牆扭頭一看,有些詫異。
“我也來盡一份力。”張陽拿出戈登給的腰牌,微微一笑。
南牆看到腰牌,會心一笑。
“不是有很多醫衛都昏迷了麼,為什麼不先救他們?”張陽詢問。
“這五位可是查詢病源的關鍵,一旦死了線索不就斷了麼。”南牆發動精神力,同時將兩名半死不活的病人救醒。
“我……沒死?”
“這裡是……”
身上的白斑肉眼可見的褪去,兩位被病痛折磨許久的病人們也逐漸甦醒過來。
在南牆的持續救治下,剩下的三位病人也依次甦醒,身上除了浸溼衣服的汗液,再無其他異常。
“先走了,你們加油。”任務完成,南牆擦去額頭大汗珠,趕往下一個救治地點。
現如今協會醫師們平均的分成三個小組,而能力特殊的南牆則獨立於第四組。
原因很簡單。
雖然他擁有強大的救治神力,但並不懂具體的醫學知識。
想要了解病因甚至是研究疫苗都幫不上忙。
他能做的,自然就是讓協會的醫生們免受瘟疫之苦。
為醫者醫,就是南牆的使命。
看著南牆簡單的擦汗後離去,張陽真覺得他成長了許多。
“還記得在發病前,你們都去過哪嗎?城內、城外、甚至是其他地區。最近一整天的行程都彙報一下吧。”
原先和南牆一同待在這裡的醫士開始了審訊。
張陽看向他胸前的名牌——小安。
“我沒離開過瑞珀安原,期間去過中央廣場、蝶影公園、還有城西的一家花店。”
第一位回答的是位中年男人,大病初癒的他,像是被抽去了不少精力。面色仍顯蒼白,身形也有些消瘦,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對新生的渴望。
“就這些?”小安看著桌上整理的檔案,接著開口:
“你是十點半發病去看的醫館,早飯在哪吃的?”
“我……八點有去過城東一家麵館。”
“這怎麼不說?”
“全說啊……那讓我想想,那還有一家「如意麵館」和城西的集市。”
“發病前,有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嗎?”小安用筆在桌上的白紙上記錄,接著追問。
大叔追憶了許久,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話說,我是怎麼得救的……醫館裡的醫生說沒見過這病,沒法治啊?”大叔似乎昏迷的早,記憶還停留在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