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從未存在一樣!
這種感覺讓他無比陌生,彷彿兩人之間徹底失去了聯絡!
他聯絡不上艾薇塔了!
而劇烈的傷痛不斷刺激神經,很快到達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啊啊啊——”南牆淒厲地慘叫,超負荷的痛苦讓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淚失禁。
“泯滅混珠能讓附近聯絡使的能力失效,沒想到吧。”
亨利拉姆陰沉的臉幾乎貼到了南牆面前,而南牆想要說話視線卻已經被淚水打糊,並因為失血過多有些神志不清。
“師傅,別來……”他模糊不清地呢喃著,好想再用耳機告訴張陽這裡有陷阱,讓他們和張奇帶著婚戒撤離。
“哈哈哈哈,還3s,不止呢!那傢伙還是個多天賦的怪物,要是沒有抿滅能珠,我敢來?來送死啊?”
亨利拉姆叫囂著,身旁畢恭畢敬的卡克吐溫也不斷汗顏。
歘——
隨著話音落下的,還有猛地從南牆身上抽出的手術刀。
傷口雖然不大,但已經完全貫穿了南牆的腹背,汩汩鮮血直流,原本反射窗外陽光的木質地板頓時被暗紅的鮮血染暈。
紅色的血泊不斷擴散,南牆的生機也在滴血聲中逐漸消弭。
他錯了。
他原本以為對方要用自己這個人質來對付張陽。
所以不會殺自己。
可抓住自己本就是意外,對方早在來之前就準備好了對付張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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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留下自己這個御醫只會有無窮後患……
師父,別來……
這是南牆生前的最後一個願望,他寧願窮盡自己一生的運氣,保張陽平安。
亨利拉姆的掌心狠狠握著泯滅能珠,附近的所有聯絡使都再也發揮不了能力,包括他自己。
待他再度攤開時,掌心的珠子也難以察覺地淡化了些許。
“老大,手下辦事不力,他們快殺進來了。”卡克吐溫看著手機裡巡邏隊發來的糟糕戰況,朝著亨利拉姆低頭請罪。
“無妨,意料之中。”亨利拉姆靜靜地望向窗外,湖邊楊柳依依,春風又綠江南岸。
“世間唯一不變,是萬變。”他知道這裡很快會發生一場腥風血雨,眼前的寧靜只是片刻的,轉瞬即逝的。
嘭嘭嘭嘭嘭——
果不其然,離岸的槍炮聲很快傳來,最顯著的是一道冗長的法老轟鳴。
嘭嘭嘭嘭嘭嘭嘭——
張陽的法老槍口變得通紅,垂直向上的彈道不斷飛向四面八方的所有敵人,
而身旁的查理斯尤文已經徹底傻眼,嘴裡能裝下兩個雞蛋!
還說我開呢?
你才是真掛呀!
查理斯尤文打人的時候起碼還有看向對方,並且槍口也不是完全垂直於天空。
更何況自己是有手動旋轉槍口的!
可張陽這傢伙就平靜地注視前方,背後那些看不到的敵人是一個也沒有放過呀!
逆天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鹽豆不帶鹽”?
查理斯·尤文的感嘆不假。
張陽和以前最大的不同,就是現在的他不需要看到敵人也可以打了。
因為他真正的眼睛已經不再身上,而在天幕之上的蘭德爾·費舍虛影中。
從上次打過尤文後,他又來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彷彿能與天上的蘭德爾·費舍合二為一。
欻欻歘歘歘——(爆頭音效)
以張陽為圓心,兩百米為半徑的巨大範圍裡,幾乎沒有敵人能逃脫他的制裁,整個巴斯湖公園彷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