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沃納校長和幾位導師邀請千奇共進晚餐。
“千奇啊,今天的事情你算是幫了我的忙。”沃納微笑著端起酒杯和千奇碰了一杯。
“我今天過來就是看望這些同學的,他們如此不長進,心中生氣才說出那番話,沃納校長不責怪千奇,千奇已經很高興了。”千奇說。
“好了,咱一家人不說二家話。大家都身為庫珀侯爵的下屬,來我們一起幹了這杯。”蠻老師倒是豪爽,端起酒杯就喝,他現在是越看千奇越是順眼。同時為曾擔任過千奇的導師而感到無比興奮。
千奇自然不會忘記蠻老師的恩惠。說起來他能夠順利得到全國伯爵武校爭霸賽的冠軍寶座,蠻老師為他專門研製的‘激能丸’功不可莫,所以席間,千奇倒是沒少向蠻老師敬酒。
晚餐之後。沃納為千奇安排了貴賓房,千奇卻是執意住回了自己以前的別院並向沃納校長宣告,他雖然已經拿到了畢業證。卻還是武校的一員,這間屋子就為他保留。
沃納是聰明人,千奇要求他為自己保留居所,自然要消除彼此間的距離,也就在不再推辭。
夜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千奇很快就睡了過去,可是還沒睡過兩個小時,千奇就在一陣絞痛中甦醒過來。
“怎麼回事?心口好痛。”
醒來時千奇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溼,心口處猶如被萬蟻噬咬巨痛無比。這種疼痛是鑽心,比之前千奇晉升伯爵或是改善體質時承受的痛苦都要痛。
刻苦銘心、深入骨髓。
咯咯咯,他的牙齒咬的咯呼作響,依舊忍不住輕撥出聲。精神感知立即查探起身體狀況,這一看之下,千奇不禁又是心中一緊。
此時千奇的心臟位置,蒙麗塔種下的紅色印記正散發著妖異的紅色光彩,隨著這紅光的散發,這紅點不斷升溫。灼熱的感覺刺痛著心臟。
“蒙麗塔?”
千奇紅著眼睛,捂著胸口,忙運轉起治癒之能修復著被灼傷的心臟,同時喝下幾口‘生命靈液’心口處的灼痛感才稍緩一些。
……
第二天,天色大明,沃納校長活動著筋骨安排了一名僕人前去叫千奇用餐,這名血族去的很快,回來的也很快,只是他回來的時候卻依舊孤伶伶地一個。
“千奇呢?”沃納校長皺眉問。
這名血族僕人拿出一張紙,恭敬地交到了沃納的手中,說道:“未見到千奇大人,不過他的桌子上壓著這張紙,上面似乎寫著什麼。”
紙上確實有字,不過身為僕人自然不會多看什麼。
沃納接過紙張,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看完這行字後,沃納原本的心情全無,臉色立時變的憂鬱起來。
庫珀侯爵府,沃納一大早就前來求見庫珀侯爵。
公辦室裡,庫珀侯爵的桌子上擺著一張紙,這張紙就是沃納清早從千奇屋中找到了。紙上只寫了一行字:校長,我因有要事處理必須要離開一段時間,請您轉達庫珀侯爵,讓他不要擔心,兩個月後必然迴歸。千奇。
“說說是怎麼回事吧?”庫珀侯爵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月隱昨天才剛與死之森碰撞過,在這樣的關鍵時候,千奇卻離開了若提輪省。這一點庫珀侯爵已經基本可以確認,如果千奇還在若提輪省他就不會不辭而別。
站在庫珀侯爵面前,沃納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知道庫珀侯爵擔心著什麼。於是將千奇昨天到了武校後的事情全部述說了一遍。
“完全沒有任何的異常,所以我也不知道千奇為何會留下紙條不辭離去。”沃納說。
庫珀侯爵考慮了下。“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回去吧。再向武校的學員們打聽一下,如有他的任何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將事情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