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笑容,心想小丫頭終於開竅吃醋了。他低頭吻住那兩片紅唇,不在意此起彼落的閃光燈,彷彿時空中只有他們兩人的心跳聲。一吻未盡興,他俯身又是一記令人臉紅心跳的世紀長吻。
辛玫瑰看得怒火攻心,想一刀殺了方天平,她臉色乍青的將一杯盛滿冰塊的雞尾酒往他們身上一倒。
“好冰。”方天平抖了一下。
“你……”雷向揚臉色不悅的替方天平把冰塊從胸口取出。
“兩位吻夠了吧!我在陽臺等你。”蹬著高跟鞋,辛玫瑰尊貴得像個女正走向陽臺暗處。
“等我,馬上回來。”他脫下外套讓方天平披著。
“真的?”她不喜歡辛玫瑰臉上明顯的妒意。
“我還想要用鼻子呼吸、見人呢!寶貝。”雷向揚低身輕啄了她唇瓣一下。
“哼!快走,討人厭的傢伙。”把人家的悄悄話說得那麼大聲,她不好意思的咕噥。
“我走了,記得想我。”他大笑的走開,臨行還不忘捏捏她的鼻頭。
“誰要想你。”方天平彆扭的說著,臉頰上的紅潮洩漏了心底的情愫。
“好恩愛,真教人羨慕。”辛凱生不敢觸犯獅威,只好控制想跟方天平勾肩搭背的慾望,改用口誅。
“掀你的大頭蓋。”
“好凶哦!幸好有人自願受你凌虐。”方天愛無顧忌的摟著她的肩。
“再說,小心我讓你當場變成一隻烏龜。”
“四哥,你怎麼有膽和她共處十七年?”辛凱生說道,言下之意是她很恐怖。
“沒辦法,她是我妹妹。”方天愛說得好像很有責任心,好似在照顧一個智障兒。
“你們……本小姐有雅量,不跟無知鼠輩計較。”
“老鼠小姐,請讓老鼠兄弟護送你到飲食區喝杯冷飲。”方天愛識趣的勾起手臂。
方天平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又朝陽臺處凝目的看——(缺了幾行)
但她們殊不知這廂的小妮子,一心只牽記陽臺上的他。
在亮如白晝的燈光照耀下,星星失色不少,只有幾點零星的北極星微泛著寒光,顯得蕭颯孤寂。
辛玫瑰傾著身子靠著欄杆,夜色中,她如炬的眸光炯增,加隱藏在暗處小心潛伏的胡狼,一步步等候獵物踏入陷講中,一舉將之撲殺生飲其血。
沉穩足音靠近,辛玫瑰頭也沒回的說:“你還是來了。”
“有什麼話要說,請便。”雷向揚摸索著上衣口袋想掏出一根菸,才墓然想到煙被方天平沒收了。驀地,一根點燃的煙送上來,他看看之後拒絕。
辛玫瑰輕笑聲漫溢陽臺。“怎麼,雷學長戒菸了不成?”
“平兒對煙味過敏。”他平靠在陽臺,視線追尋方天平那抹小小火焰。
“平兒?!剛剛那個學走路的奶娃兒,不覺她太生嫩配——(缺了幾段)
那個該死的辛家小子幹麼靠她那麼近?他半眯的眼神裡有些許不悅的光線。
“在那個年紀的女孩,誰不是擁有單純旺盛的生命力,你的要求愈來愈低了。”辛玫瑰有些吃味的順著他視線望去。
“這件事與你無關,還是談談股票的事。”
“股票?!在分別這麼多年重逢後,你眼睛裡卻只有股票兩字。”看看今日的辛玫瑰吧!應該讓你有驚豔之感吧?
“你到底想怎樣?以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要挾?”她太低估他雷向揚了。
她一隻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胸口。“我……想要殺你。”
出國多年,每當午夜夢迴時,她總是在他精壯有力的衝撞下甦醒,未獲滿足的身子因強烈需求而終宵未眠。她曾在眾多男人身上尋求慰藉,但在耳鬢廝磨之後是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