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麼啊,我陪你不好嗎?恩……汪梅撒嬌了,道。
好是好啊,但是……那裡,那裡的條件艱苦呢,而且我又是暗訪,悄悄地去,不是以副鎮長的身份去的!懂嗎?
張子楚就把自己在那個有女人哀慼的夜裡和叫裡湖鎮經濟貿易辦主任何品成起床去探訪,結果被銅礦的保安抓獲的事情對汪梅說了 ,還說有一條黑黑的狼狗差點咬了何主任呢,我們都嚇壞了,那個保安隊隊長,一個小鬍子的壯漢說夜裡的女人哭聲其實是狼學女人的哭聲,為了吸引男人來找……狼餓了呢,要吃人呢!汪梅驚詫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太……有意思了!心道,多好的新聞素材啊,要是真的瞭解到事實真相,這個新聞挖出來絕對不低於她以前挖掘的那個個別官員和黑社會團伙勾結共同犯罪的重大報道,那次——
就是那次,汪梅深入黑社會,當了黑社會頭子飛哥的秘書,做了飛哥的情人,獻出了自己的童貞——後來飛哥被判了死刑,臨刑前提出見汪梅一面,問她,你愛過我嗎?
汪梅違背自己的心搖頭了……汪梅是一個不甘心平庸的記者,現在見張子楚說要暗訪銅礦,她能不興奮嗎?她大聲說我們去吧,一起……我陪你去。我們一定要去……
張子楚疑惑地道,汪梅 ,你現在是城管執法支隊的副隊長了,你怎麼還是像記者一樣啊?汪梅笑道我就是喜歡熱鬧嘛,再說了我是陪你……陪我的男人啊!
張子楚被汪梅的話說的臉紅了,汪梅調皮地把手放到張子楚的那裡——張子楚的兩腿間,誇張地道,啊?老實了嘛,剛才……厲害呢!哼!
張子楚被汪梅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衝動地再次抱住了汪梅……
黑暗中兩人擁抱了很長時間才分開回各自的黨校學員的房間的。
說起來張子楚抱住汪梅的時候想到了躺下來……辦那個!
而且汪梅也在喉嚨裡發出了類似於嗚咽的誘惑的聲音,但是……能行嗎?張子楚的理智戰勝了身體的欲,終於……當他想要繼續行動的時候,手就要去拉汪梅的衣袂的時候,李豔的憤怒眼神出現在自己的腦子裡了,哎,自己不能對不起李豔啊……
李豔想我嗎?電話怎麼不打一個呢……
接下來的一天是黨校開學典禮,張子楚坐在教室裡如坐針氈。
開學典禮很簡單的,就是校長講話,市委副書記講話,主持的是市委組織部的許部長,中間還有學員代表發言,表示自己要認真學習、認真充電什麼的……
張子楚聽得要打瞌睡。
中午吃了飯休息的時候,一部黑色賓士小車開進了黨校,車裡下來一人,來到黨校學員宿舍樓,說是找張子楚,有人告訴了張子楚住的房間,那人就來敲門了,咚咚咚……
張子楚睡眼惺忪地來開門,啊……張子楚張著嘴巴,叫道,你啊!張子楚貌似忘記了來人的名字叫什麼……
來人是叫裡湖銅礦的老闆姚建國!
咦,怎麼是你?張子楚心裡的疑惑更加強烈了,但是張子楚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疑惑的意思,他熱情地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啊,哈哈……
怎麼不知道呢,領導到哪裡我這個部下要搞清楚的啊,不搞清楚我怎麼當領導的部下啊,哈哈,我是姚建國啊。張子楚笑道,知道知道,上次我們不是見過的嘛,哎,在銅礦,你對我們招待的好啊 謝謝啊……張子楚心道,你狗日的搞得所謂的“企業文化”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自己當時為了避免尷尬裝肚子不舒服提前回房間休息的呢,哎,這個傢伙這時候來找老子幹嘛,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些老闆一般而言不會輕易找人的,一定是這個傢伙知道老子分管經濟工作,分管企業安全生產……
姚建國從包裡拿出一個紙袋子,笑道,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