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無事,已是孤在給皇兄面子了。
先前那些擅闖孤的地盤的人,一個個的死相……可都不怎麼好看吶。”
魏王眸色陰沉地看了周雲克一會兒,終是狠狠一咬牙,道:“好,本王就如皇弟所願,不管皇弟這個院子!可是,皇弟啊……”
他忽地,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有些事情可以拖,有些事情卻拖不起。本王還是很擔心你的,皇弟不讓本王管你院子裡的事,本王就派人在外頭守著,總可以吧?”
那西域春藥性霸道,除非與人交歡,否則絕無解法,而且三個時辰之內不解,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他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捨得,看著那小子活活死在他面前!
說完,冷哼一聲,一甩袖子,便帶著一大群人離去了。
周雲克眼神沉冷地看著他離去後,才轉身,開啟靠牆的其中一個箱籠,把箱籠裡的女子輕輕抱了出來,放到了床上,轉頭看向一臉震驚的墨太醫,冷聲道:“勞煩墨太醫看看她的情況。”
墨太醫先前一直在周雲克麾下當軍醫,新朝建立後,才到了太醫院做事。
因此,他一直是周雲克的人。
眼前這一幕雖然讓人感到衝擊,但他很聰明地什麼也沒說,走過去細細檢查了面前的清秀郎君一番,檢查結果卻是讓他更震驚了,“殿下,這小郎君莫非……其實是個女娘?”
周雲克道:“是。”
墨太醫輕輕撥出了一口氣,無比感慨地道:“幸好……她是個女娘,這姑娘中了名為西域春的淫毒,若他是郎君,這會兒只怕早已喪失理智了。”
那西域春,是專門針對男子的邪藥。
因為她是女子,那藥效才沒有那麼可怕。
周雲克眸色一沉,道:“可有解法?”
“回稟殿下,若是男子,那解法便只有……只有交歡一個途徑,但是女子的話,熬過毒發這段時間便可。”
墨太醫把整件事聯絡起來一想,只覺得後背都要溼透了。
他不敢再細想,連忙道:“臣這就給姑娘施針,稍微減緩一下她體內的藥效,這樣,姑娘也能舒服一些。”
另一邊,魏王剛走出周雲克的院子,就快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狠狠一腳踹翻了迎上來的一個侍從,黑著一張臉厲聲道:“廢物!都是廢物!是那勞什子西域春一點用都沒有,還是你們這群廢物沒把事情辦好,你們選一個!”
卻見不遠處,方才撞到了蘇流月的小蝶赫然就站在那裡,見狀,她和他身邊的幾個男人連忙跪趴下,戰戰兢兢道:“殿下恕罪!我們……我們確定蘇小郎君吃下那個藥了,也確定親眼看著風侍衛把她送進了太子殿下休息的院子!”
聽到響動匆匆走了出來的高尋聽到他們的對話,一下子猜到了事情進展不順利,眉頭也不由得緊緊皺了起來,“也不可能是西域春的問題,我們拿到藥後,反覆試驗了許多遍,便是再貞烈的男人,中了藥後也完全變了一個人。”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院子就那麼點大!本王跟周雲克那廝幾乎是前後腳進去的,若那小子當真中了招,怎麼會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方才在那廝的房間裡待了那麼久,他的人則分佈在院子裡的各處,只要傳出哪怕那麼一丁點動靜,他都有理由繼續發難!
高尋一臉沉思,好一會兒後,沉聲道:“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在他回來前,便把那小子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藏在了那個院子裡的一個隱秘處。
但即便他被綁了起來,在極度的痛苦下,他也會抑制不住拼命扭動掙扎,要說一點動靜都不發出來,幾乎不可能。
二是,那小子,不是男子。”
西域春這種藥是他遣人找回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