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鍾和乾坤鼎撞了幾下,卻是已經乾坤鼎收進了鍾裡。
陸壓拋了乾坤鼎,擋住混沌鍾,卻猛然直覺眼際一道黃光,背上霎時猛的一疼,已被望舒融地爐狠狠砸在可背上。
融地爐這一擊,差點將陸壓神魂擊散,陸壓卻是強撐身體,身影幾個閃現,便已經飛的毫無蹤影了。
接引金蓮在空中急轉,便要去追陸壓,元玄卻將混沌鍾一舉,便道,“接引道友,不是在閉關嗎。怎得坐不住,在這四教會商之時,卻四處在洪荒行走,此處似乎只有貧道和你有緣!”
接引用十二品蓮臺打了個空,見元玄要攔自己,便悻悻收回金蓮,看著元玄,卻平靜道,“想來是我演算法不精,這天數又變,機緣還未至之故吧。”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要安頓這青丘狐族,這便別過了。”元玄拱手作揖,和望舒便要離去。
“道友還請留步。”接引見元玄要走,立刻出聲留人,“既然我出來一趟,那正好將這事和道友商量幾番。”
元玄轉過身來,哦了一聲,看著接引便道,“道友卻是不知有何事情要講?”
接引轉手,撒下一片清光,將天地隔絕開來,這才看著元玄道,“道友當知,五百年帝王興時,便是人教大興,只是這人教如今兩分,卻是不知道友以為當興那個?”
元玄心中不禁暗忖,“接引說這話真是毫無由頭!我自然要助女媧一臂之力!卻不知他如此說,卻是又想作何打算,難道他西方教要暗中相助老君,抑或是女媧?莫非他還有其他謀劃?”
接引見元玄只是沉思,不做言語,卻是繼續穩穩道,“老師讓老君行人教教化之功,眾人皆以三清為玄門正宗,按理應掌人教大位,道友以為然否?”
元玄聽的接引如此問,知道他心思,更知他還有後話,卻是不語,只看著他。
“貧道今日出關而來,卻是要去方寸靈山見準提道友,不過偶遇此事,生了慈悲之心,這才阻難道友。如今正逢道友,便說下人教正位,想來道友心中早有定論?”
望舒一直在元玄一旁聽著,此刻見接引卻是不斷打機鋒,繞彎說,便不由上前好笑道,“道友以金身舍利之道合身大道,投機取巧得證混元道果!卻不想,如今還是這般沒個擔當,你便是直說你要支援女媧道友,卻又有何妨!”
“正是如此。”元玄見望舒不耐接引反話,出口譏諷,也便應道。
接引聽的望舒和元玄這般,心中卻是有些動怒。
我堂堂混元聖人,以金身舍利成道。確實不用經過天、地、人三劫,可也不能因此便說我這金身舍利證道,便是投機取巧!
接引心中不喜,卻依然面上一面平和,見元玄如肯定,也便正顏道,“望舒道友蘭心慧質,說的正好。女媧道友有補天造人之功,為人族尊為聖母,當享人教尊位。老師雖讓老君道友對人族行教化之功,卻也未說他便該為人教之主!”
“道友此言大善。”元玄聽得接引這般說,那猜不出他的心思,卻是正好借力打力。各人自有計較,智深者得之而已。
“既然人教已有定數,日後諸教齊聚,各言真理便可。這便告辭了!”元玄再不多話,手中光華大作,把暈倒在一旁的白狐靈瑤便送回了青丘山,自己則和望舒分別騎乘墨麒麟、碧玉蟾蜍往東天陽池而去了。
“可惜讓讓陸壓那廝逃了。接引到會挑時機,我先前早將天機打亂,剛才又佈置了陣法,他卻不知怎得得知?難道接引真是偶然碰上?”
元玄和望舒邊往陽池趕,邊問望舒剛才的事情。
望舒眉頭輕皺,霎時又展開,便接道,“該是如此,不然幾位聖人,演算法未必不如他。他能趕來,近處的老君和準提卻沒趕來。可見他卻是撞得巧。”
元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