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司馬勒拿著劍,正跌跌撞撞朝他們走來,目光盡是陰狠歹毒,嘴角發出駭人的獰笑。
“小心背後——”伴隨著七寂的驚呼,司馬勒一刀朝漠風的背脊插去,又快又準又狠,漠風聽到聲響,忙就地打了幾個滾,躲過這一殺著,但這就苦了七寂,她的身體隨著漠風移動,突出的尖石割到她的傷口,痛得她呲牙裂齒,但縱是這樣,她依然想活下去。
司馬勒一擊不中,繼續捲土重來,他獰笑著用劍對準漠風拽住七寂的手,漠風只能用雙腳對付他的凌厲進攻,一時險象環生,七寂的身體時左時右,時上時下,被石頭撞得痛入骨髓,但心又怕得一陣收縮。
漠風因為有所顧慮,很快大腿腿中了一劍,司馬勒抽劍出來的瞬間,鮮血立刻染紅了他的褲腿,但他哼也沒有哼一聲,連環踢出幾腳將司馬勒逼退,司馬勒一退,他猛的用力想將七寂拽上來,但剛拽到一半,司馬勒又衝了上來,幾招之後漠風拉住七寂的手臂又中了一刀,鮮血滴在七寂的臉龐上,鮮紅而滾燙。
“漠風鬆手——快鬆手——”七寂焦急地大喊,她知道這樣下去,死的就是兩個人。
“我說過不會棄你而去的,如果你敢鬆手,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聽到漠風如此兇狠的一句話,七寂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消失了多年的淚一下子湧了出來,一滴滴沖洗著她臉上的血汙。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個絕望而恐懼的夜晚,她哀求著她的駿哥哥拉她一把,但就在她以為得救的瞬間,南宮駿卻無情地鬆開了她的手。
這是纏繞七寂很多年的一場噩夢,以致今日她也常常夢到自己,如一個斷翅的鳥兒從懸崖墜毀下去的情景,而南宮駿就叉著腰陰狠地在懸崖邊獰笑,為什麼駿哥哥要鬆開她的手?這是她多年想不明白的事情。憲銳中立網首發跚,毗�,c毗
“好,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司馬勒的聲音帶著狼一般的兇殘,七寂雖然看不到他們搏鬥的情景,但他能聽到拳腳交加的悶響,心揪得老高,隨著兩人的移動,七寂一條手臂已經被磨損得不成樣子,有好幾次眼看漠風就要痛得鬆開手,但卻總在危險關頭死死攥住她的手。
“再堅持一會。”漠風的聲音粗重,指尖發白,七寂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再這樣下去,連漠風也活不了,雖然七寂很渴望活著,但那一刻她卻心疼漠風了。
“我看你是不是鐵打的。”司馬勒話音剛落,七寂感受到漠風全身一震,估計身體的某處又受了重創,但他依然死死拽住七寂,沒有絲毫的鬆動。
“漠風,你好好活著,幫我殺了這個惡魔,我就死而無憾了。”七寂說完用力地掙脫漠風的手。
“該死的女人,我不許——”漠風的聲音帶著從來沒有過的慌亂,他死命的抓住七寂的手,但他還是感到七寂的手一點點往下滑。
“想殺我?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司馬勒一邊說,一邊朝漠風撲過來,那眸子燃燒著一簇簇怒火,整個人形如一個瘋子,他手中的刀朝漠風的大腿砍去,這次漠風沒有閃避,等到他撲到身邊的時候,漠風忍著刀刺入骨頭的痛楚,出其不意往司馬勒的身體一勾,司馬勒沒有想到漠風有這一著,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整個人墜向懸崖。
“我就是死也要你們陪葬。”司馬勒墜毀的瞬間,伸出他的手,死死扯住七寂的腳,三聲慘叫重疊在一起,劃破夜空的寂靜,三人齊齊墜入了無底深谷。
卷二 戀歌�023:還想嫁?
這是七寂第二次從懸崖邊墜向深谷,與第一次的恐慌絕望不一樣的是,這次有漠風牽著她的手,但同樣司馬勒也死死勒住她的腿,這讓七寂憤恨不已,她死命地甩了一下腳,但司馬勒似乎在跟她較勁,死也不肯鬆手,好在有突出來的石頭,讓司馬勒不得不提前鬆手,但那看向七寂目光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