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免得我一天走好幾趟,雖然不遠,但這裡環境總是比不上我那裡好。”天寐笑著對她說。
“你如果嫌你的房子小,也可以搬進來跟我住,我不介意。”當天寐說完抬頭一看,這屋子哪裡還有她的人影?這女子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溜了,實在可恨。
在天寐憤恨不已的時候,七寂走出了桃花居,七寂所管轄的分堂有一千人,相對她冰堂的人來說是少了很多,冰堂只受她七寂一人調遣,而逐月樓的分堂不一樣,最終聽命於樓主,並且逐月樓定下每兩年比武一次,藝高者決定自己的職位,所以變數極大,很少人有自己忠心的手下。
大堂之上,一千人盤膝而坐,那神情有好奇,有不屑,有嫉妒,七寂泰然而立,臉色冰冷,歲身量雖不高,但卻讓人生出怯意來。
“逐月樓崇武,以武服眾,今日我任你們的堂主,估計不服者眾,我今日再次接受挑戰,如有人打敗我,我將堂主之位拱手想讓,如果你們當中無人能出我右者,日後就要聽從我差遣,服從我的命令,不能說一個不字,怎樣?”她的聲音帶著挑釁,一石驚起千層浪,下面一陣騷亂。
“她是副樓主的女人,還是少惹為好。”一個矮小的男子,低聲嘟囔。
“要老子聽一個丫頭調遣,殺了我還好,我今日不打得她跪地求饒我不姓郭。”郭胖子甕聲甕氣地道,一臉的不服氣。
“兄弟,我倆上臺試試,說不定要撈一個堂主做做。”有人躍躍欲試。
“不比武,就是上臺看幾眼也好,這可是副樓主的女人,估計比別的女更香。”
“兄弟你還是口無遮攔,被副樓主聽到你小命還有?”有怕事者小聲勸誡著。
“她能十招之內大敗洪守?爺我就不信這個邪。”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一臉不屑地說。
“好,我來領教。”說話間十幾條身影同時躍上大堂。
“省點時間,你們一起上吧。”七寂淡淡地說,雖無傲氣,但卻攝人。
“你——”七寂的話讓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臉皮掛不住了,他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臺下也是一陣譁然,都在說這個女娃也太不知天高地厚,即使是副樓主,也沒有這麼瞧不起人,她算什麼?
眾人一怒,同時出手,長劍冰冷,大刀鋒利,長鞭霍霍,掌風如雷,七寂這次什麼兵器都沒用,凌空飄起,長袖一甩,一條白綾如長蛇奔他們而出。
臺下之人瞪大眼睛,只見白綾忽上忽下,飄忽不定,眾人籠罩在一陣白光之中,只覺得刮來一陣颶風,颶風所到之處,兵器捲走,身上火辣辣的痛。
刀光白影混雜,眾人還沒有看清,十幾個男子或倒地,或飛出高臺,或痛得嗷嗷直叫,而手中的兵器都悉數掉在地上,叮噹作響。
眾人撿起兵器,羞愧難當,更有臉紅耳赤者跪地拜見堂主,說心悅誠服,甘心受其驅使,臺下之人目瞪口呆,似乎還沒有從那場精彩絕倫的比武當中走出來,因為一切發生得太快,他們甚至連她的招式都沒有看清楚。
“還有沒有挑戰者?”七寂環顧了一眼四周,但臺下鴉雀無聲。
“還有沒有不服者?”七寂的聲音微微提高,但此時臺下連咳嗽聲都顯得特別清晰。
“我等甘願聽從堂主的差遣。”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臺下一千人都高聲齊喊,聲音震天。
七寂傲然而立,臉上依然無悲無喜,平靜如初。
“既然大家都聽我差遣,我就得了解你們,你們有人善於用毒,有人輕功了得,也有人熟悉水性,明日你們把個人的特長,看家本領都報給小隊長,小隊長整理好交給我,我才能知人善用。”七寂淡漠的聲音在大堂響起,無人敢插一句話。
“是——”
“沒有什麼事就各自退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