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車的話,隨便能放十幾二十輛。”
鄧頌兒道:“這麼大啊!”
上官雲塵又道:“媽,你知道我哥家裡面擺的都是什麼傢俱嗎?”
鄧頌兒問道:“什麼傢俱?”
上官雲塵道:“全都是海南黃花梨,聽清楚了,不是越南黃花梨,是海南黃花梨,這兩種黃花梨雖然一字之差,價格卻相差十倍不只!”
鄧頌兒翻起白眼道:“這個我還沒有你懂嗎?”
上官雲塵笑了起來,“哦,我都差點忘了,我媽是紅木古玩愛好者呢!媽,你不是做夢都想收集個正宗老料的海南黃花梨擺件嗎?你只要去我哥家,隨手拿一件,那都是老根料的海南黃花梨,沙發,飯桌,茶几,大床,對了,就連馬桶蓋子都是海南黃花梨做的。”
鄧頌兒聽得暗裡陣陣咂舌,這麼多海南黃花梨,那該值多少錢啊?不過表面還是表現得風清雲淡,甚至還有點不屑的道:“再好,那也不過是在農村罷了!”
上官雲塵道:“媽,你有所不知,我哥在海源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還有一座宅子,也接近二百坪米呢!不是他爸媽的,是他自個的。”
鄧頌兒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嚴小開,問道:“真的嗎?”
嚴小開點頭,“那是我還在學校的時候置下的小宅院。”
鄧頌兒神色複雜的看著嚴小開,好一陣才問道:“小嚴,那你爸媽到底是做什麼的?”
嚴小開還沒張嘴,口水多過茶的上官雲塵又搶先道:“還能做什麼的,務農唄!”
鄧頌兒神色又是一滯,喃喃的問:“務農?”
上官雲塵笑道:“媽,我說的這個務農可不是一般的耕地種田那種農務!”
鄧頌兒急巴巴的問:“那是務什麼農?”
上官雲塵道:“他們承包水庫,搞養殖。”
鄧頌兒道:“養魚嗎?”
上官雲塵道:“養螃蟹!”
鄧頌兒又吃一驚,“螃蟹?”
上官雲法點頭,“對,螃蟹,比拳頭還大的螃蟹,一個就能裝一飯盒。我那次去我哥家不但吃了好多螃蟹,還親眼看見我嚴叔指揮著工人打了一網螃蟹上來,媽,你知道那一網螃蟹就賣了多少錢嗎?”
鄧頌兒問道:“多少?”
上官雲塵伸出兩根手指,在鄧頌兒面前晃了一下。
鄧頌兒道:“兩千!?”
上官雲塵搖頭,又比了一個二的手勢。
鄧頌兒道:“兩萬!?”
上官雲塵又搖頭,懶得再擺手勢的他直接道:“是二十多萬!那小小的一網,最少就掙十萬塊,我在那兒的幾天,幾乎天天有人去買螃蟹,我嚴叔隨身都帶著驗鈔機的,因為他用手數錢數不過來。”
鄧頌兒吃驚的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嚴小開,“小嚴,這都是真的嗎?”
嚴小開點頭,“阿姨,我家的螃蟹在深城也有的,你要是喜歡吃螃蟹的話,一會兒我就讓人送幾斤過來給你償償,淡水湖蟹,味道還是很鮮美的!”
鄧頌兒不怎喜歡吃螃蟹,但她的丈夫上官鵬卻是極喜歡的,而且她也想驗證一下嚴小開說的是真還是假,故作猶豫的道:“這個……”
嚴小開沒等她把話說完,這就掏出了手機,當著三人的面打給了西門耀銘,讓他叫人送十斤大螃蟹到省附屬醫住院部外科120號病房。
掛上電話後,嚴小開道:“阿姨,螃蟹一會兒就送過來。”
“這怎麼好意思!”鄧頌兒作出有些難為情的樣子,眼角餘光瞥到一旁竊笑的上官五素,這就道:“死丫頭,笑什麼呢?讓你洗的水果呢?”
上官五素趕緊把裝在盤裡的青梨遞上去。
鄧頌兒拿過一個,然後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