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程玄冬主動約了路震打球。
週六晚上。
程玄冬挑了一身運動裝穿上，在鏡子前凹了一個造型，拍給路震。
【我明天穿這一身可以嗎？】
路震：ok。
有些冷淡。
程玄冬又從衣櫃裡翻出了白色的polo衫和運動短褲，又配了一雙白色的襪口有條紋的長襪，穿著襪子踩在地板上，給路震發了一張全身照。
【這一身呢？】
路震：也可以。
就這？
不行啊。
程玄冬穿著這麼一身，才浴室裡搗鼓了半天，終於成功把水管給弄壞了，淋濕了一身。
程玄冬順便就把頭髮和衣服澆濕，穿著襪子濕漉漉的跑出去。
「咚咚咚。」
程玄冬敲門聲急切。
「路震，路震！」
呼喚路震的聲音也很急切。
路震在裡面大喊了一聲「來了」，趕緊跑來開門。
門一開啟，看見跟落湯雞似的程玄冬，怔了怔。
「你這是？」
程玄冬揉揉濕濕的還沾著水珠的眼睛，拉了拉緊貼在身上的衣服，「你會修水管麼？我那邊的水管突然壞了，你能過來幫我看看嗎？」
路震垂眸，視線在程玄冬身上繞了一圈，「濕成這樣兒，看來水管壞得挺嚴重啊。」
程玄冬臉頰紅了紅，「我還在找衣服呢，聽見浴室有水聲就過去看，沒想到這樣……」
「嗯哼。」路震的視線在程玄冬腰腹一帶停留了下，回頭拿了手機和鑰匙關了門出來，「走吧，我給你看看。」
「麻煩你啦，路震。」
路震撇撇嘴，「你還是先把拖鞋給穿上吧，一地的水痕。」
「哦。」
程玄冬不情不願的穿上拖鞋，心裡煩悶。
路震看他的眼神，明明很熱情。
「喂，把身上擦乾，換身衣服。」路震從浴室裡拿了條毛巾，走過來蓋在程玄冬腦袋上，隔著毛巾給他擦了擦頭髮，「你這兒空調溫度太低了，別感冒。」
程玄冬頓時就笑彎了眼，聲音也溫柔了許多，「好，謝謝你呀，路震。」
路震低笑了聲，「小嬌氣。」
程玄冬當然不可能真把衣服給換了，要不然不白淋濕一身了？
擦乾了頭髮，把家裡的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就拿著毛巾站在門口看路震修水管。
也不知道他對水管做了什麼，很快就不噴了。
「行了。」
路震起身，回頭見程玄冬還穿著剛剛那麼一身站在門口看著他，先是皺著眉頭，看模樣大概是想訓他的。
喉結滾了下，到嘴邊的話就變了味兒。
「還濕著呢？等我幫你脫呢，小嬌氣。」
「不是……」程玄冬抿了抿唇，「弄好了？那個……你今天要和朋友聚會麼？要是不用的話，我去做飯，你在這兒吃？」
路震偶爾送他回家之後就會和朋友聚會。
程玄冬也能理解，年輕麼，他那會兒剛畢業的時候也喜歡總和朋友同學出去玩兒。
今天是沒聽見對門有動靜，他才整這麼一出的。
路震揚了揚唇角，「這麼晚了還沒做？等我呢？」
「想先挑出明天要穿的衣服，順便洗洗衣服。」程玄冬臉頰發燙，抬眸看著他，「要不要一起吃？」
「你先把衣服換了吧。」
「哦，那你等我一下？」
「嗯。」
程玄冬轉身走了兩步，回頭看著路震，「你會留下來一起吃飯的吧？」
「嗯，我這不是在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