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少女的雙腿有些打顫,喘著幾口粗氣,額頭布上汗水,從太陽穴往下,滑過腮邊流到精緻的鎖骨上,滴落在木色的地板上。
“歇歇吧。”一道清麗的身影拿著毛巾走過來。
“謝了啊。”
黎藍嘴角帶著笑意:“體力透支到極限了吧,要不要這麼拼啊。”
婷宜擦著汗,白色的毛巾襯得她膚色有些潮紅,“不拼不行,若白管這麼嚴,我可不想像曉螢那樣三天兩頭被罰蛙跳,那種滋味受過一次就夠了。”
黎藍在她身邊的地板上坐下來,“你缺了那麼久的系統訓練,身體各方面的指標都下降了,若白不盯著你才怪呢。不過就算有你歸隊之後,我也沒瞧見過若白不板著臉的樣子,好像周身的氣壓還是那麼低。你不是說你跟若白和好了嘛,他怎麼一點沒變呢?”
“這我哪兒知道?”婷宜看著不遠處正在指導仲和的黑色身影,“我想他在訓練場上的樣子是改不了了,這樣才能唬住人嘛。”
“確實能夠唬住人。曉螢跟我說不少外省市的師姐們私下裡衝著若白暗送秋波,只是後來都被他的冷麵嚇住了,既沒了色膽,也沒了色心。”
婷宜笑了:“聽你的口氣,弄得若白好像是什麼被採花大盜盯上的花朵似的。”
“當然!”
突然冒出來的女聲嚇得兩人一跳,這才發現,幾個岸陽的熟面孔都往這邊過來了,應是完成了訓練任務,過來閒聊。
曉螢往婷宜身邊一坐,說道:“女神你晚了幾天所以不知道,那些女生找著機會就‘若白前輩’這、‘若白前輩’那的,要不是我機靈,若白師兄鐵定貞潔不保啊。”
“曉螢。”百草扯著好友的袖子,“你瞎說什麼呀,要是讓師兄聽到你又要倒黴了。”
“怕什麼呀。”曉螢不在乎地說,小腦袋繼續往婷宜那邊拱,“若白師兄怎麼說也是咱們岸陽一枝花,要是讓她們那幫外來的染指了,那多糟心啊,我說什麼也要誓死捍衛我男神清白的!”
秀琴伸手毫不客氣地往曉螢腦袋上一敲,“現在大家穿著一樣的衣服,說什麼本地的、外來的,要是讓若白師兄知道,你小心又要被安一個破壞團結的罪名。”
曉螢不開心地撇了撇嘴:“這不是最近訓練任務這麼重,女神來可這麼多天我都還沒跟她好好說上幾句話。”
“那也不能編排若白師兄。”秀琴說道,“再說了,分明就是你自己懶,磨磨蹭蹭,每次訓練量都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事後還要人百草陪著你練。”
百草為好友解圍道:“我沒關係的,就當是加練了,反正也在我體能範圍內的。”
“你呀。”秀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就知道慣著曉螢,她說什麼你都聽。”若白現在的目光不可能只盯著幾個松柏的弟子,甚至也不侷限於整個岸陽,所以將百草和曉螢拜託給秀琴照顧。她現在才知道平時大師兄有多不容易,光是範曉螢這短短几天的表現,她就已經給那些教練們賠過很多不是,次次都是用“曉螢還小,不懂事”的話去堵,她覺得遲早松柏的臉都要被那個丫頭丟光了。
百草抿著嘴撓了撓頭,賠著笑臉。
婷宜看著她們鬧騰卻愉悅的相處,嘴角也不自覺染上笑意,“秀琴說的對,曉螢,你可別跟其他人處不好啊,到時候若白鐵定罰你。”
曉螢不樂意了,“誰讓她們對男神不懷好意的……若白師兄本來就不喜歡女生離他太近,我這也是為了他好。”
瞧著她小辮子一甩一甩的模樣,林鳳忍不住插嘴道:“依我看,你跟她們也沒什麼區別,一口一個‘若白師兄’,也挺殷勤的呀。”
“我怎麼可能和她們一樣!像我這麼可愛的小師妹,松柏獨產,僅此一家,我跟若白師兄誰跟誰啊。”曉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