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直接解開兩邊的絲帶看著那小東西從她腿間滑下來似乎也不錯,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她幾乎從不主動,這讓我有些微失落。
不拒絕照單全收我的親密接觸和求歡不代表她愛我。
她的熱情藏在內心這我知道,只有每次觸及她的最深處,快到瀕臨發狂的點她才會顯露一點點,用力啃咬著我的肩膀想止住馬上要溢位嘴邊的聲音。
後來我偶然看見了從沙發下面露出的一摞紙的一角。
厚厚的一疊,全都是我的畫像。紙張似乎被摸了無數次,微微發舊,細緻勾勒的每一個輪廓,用指腹抹開的陰影,無論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的。看著右下角註明的日期,一天一張或者兩張,幾乎不間斷的更新著。
她的目光竟然停留在我的每一個瞬間。
內心充斥著巨大的滿足感。
她愛我!
是的我知道,她早就說過。
我的Gina!
我需要做長遠打算。也許該做些生意,為我們的未來。但是戰爭馬上要到來,除了發軍工製造的戰爭財更安全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做的。這種統治下,龐大的軍隊體系會創造出巨大的需求,其餘產業只能算是副業,甚至上面一個開心或者不開心就直接沒收充公,更別提之後的副業統一國有化或者由政府集中管理。
我創造機會,結識了幾個專管財政的頭子,推杯換盞間確定了利益關係。
這個時候納粹還沒有開始真正在明面上大批的迫害猶太人,但一次又一次煽動性的演講讓人心蠢蠢欲動。我遊說猶太人跑路,讓他們將手頭的工廠或者店鋪低價賣給我,再將這些產業轉而賣給負責將這部分產業收歸國有的部門,從中賺取差價後跟他們平分。
他們不能直接進行這項交易,外人卻可以。
我吸了口煙,站在一個零售店門口。店老闆正站在我對面,頭髮花白,脖頸上掛著眼鏡,已經有80多歲。
“這價格太低了。”他個子不高,需要抬起頭看我,誠懇著眼神,“這個位置,包括裡面的存貨,才500馬克,太少了。”
我看了他一會,又扭頭透過玻璃櫥窗掃了眼店裡面架子上整齊擺著的乾貨,一個小女孩正躲在比她稍微矮一點的櫃檯後面,只露著一雙灰眼睛看著我。
“你再浪費時間跟我爭論下去,和你的孫女就沒時間跑路了。錢重要還是命重要?”拼命壓下腦子裡那一雙雙充滿驚恐眼窩深陷的眼睛,我扭頭看著天上正緩緩飄下的雪。
“再加點,再加點,至少要讓我的Hana能生活一陣子。我太老了,沒辦法照顧她了。”
我微低下頭看他,他正雙手交握著凍得微微發抖,破舊的圍裙帶子似乎縫補了無數次,皺了皺眉,“600馬克,不能再多了。”
他沉默不語,低下頭,過了一會才點了點頭,緩慢著步子進店裡去了。櫥窗裡面,他正艱難的一步步挪動著,打掃比他高一層的架子上擺著的玻璃罐子邊緣也許並不存在的灰塵。
那天我跟合作伙伴們在酒吧見了面,他們強留我等著看9點鐘的豔舞。我只坐在那喝酒,想著那雙像枯樹皮一樣微微發抖的手,又逐漸和另一雙黃色面板交握在一起發抖的手重合在一起。
我只想盡快回去見她。
我的Gina。
她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裡握著一本書。
我將書輕輕拿下來,夾了絲帶合好。
昨天回來時候她也是看到了這頁。
將她橫抱在身上,她立刻醒了,眯著眼睛,慵懶得像貓,雙手合握著我的。我將她的手拿過來反覆親吻,吸吮指尖,低下頭親吻她的嘴唇,褪下她的褲子,讓她跨坐在我身上,將那雙手放在我的褲鏈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