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出現的不再是那些讓人痛苦的畫面,而是……
Gina……
滿是Gina。
她正躺在一個黑暗空間裡的一張小床上,那張床吱嘎吱嘎的聲音彷彿就響在耳畔。
她緊緊貼在我身上,身/無/寸/縷,我正在為她結實挺翹的臀部上包裹著的三角形小布料的兩邊打結……
手指彷彿正在觸控一個潮溼緊緻的地方,真實的觸感甚至讓我無法呼吸……
她是誰?
我是誰?
我讓Cobb直接將Gina綁到我的住處。
並囑咐別傷了她。
他滿臉堆笑,一臉榮幸之至的又夾著欣慰的開心。
笑什麼?
不過是綁個女人。
等Cobb回來交差的時候手被打了石膏。
他的手腕被直接扭斷了,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背正貼在手臂上的時候直接尖叫起來。
所以她是被打了後腦才帶過來的。
我讓他們把她吊在地下室,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這讓我想到夢境中那個黑暗裡唯一存在的小床。
讓人胸口發悶……
最後還是倒吊在我客廳的水晶吊燈上。
吊燈沒有什麼電線被扯斷的不良反應,這讓我頗感欣喜。
總算不是個繡花枕頭。要知道,這玩意兒花了我10個人一天交的保護費。
讓他們該幹什麼去幹什麼去,掏出父親送我的那把匕首,一點點割開她身上由於手腳被綁著而脫不下來的裙子。
這時候才發現,吊的高度雖然是最佳高度,但是卻讓人惱怒異常。
割布料的全程都被迫接受著她噴灑在臉上的溼熱呼吸,一股一股的熱流從小腹直直向下移動,以至於我不得不努力忽略已經將睡袍撐起老高的地方。
當只剩下貼身衣褲的時候,我停留了一會,擺弄著匕首想著要不要直接全部割開……
等等……
我為什麼要把她綁來?
我完全可以讓她過來,以公司的名義!
我為什麼要做這種蠢事?
如果她醒來看見了怎麼辦?
扭身快步進了衣帽間,從抽屜裡拿出一條最大的、黑色的手帕,蒙在她眼睛上,慢慢在腦後打了結。
她會不會掙扎,會不會叫喊?
我最討厭叫喊的女人,那樣會讓我忍不住拿槍崩了她的腦袋。
為什麼不直接崩了她的腦袋?
對,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
不,我得先狠狠抽她一頓!
等我拿起馬鞭準備揚在她身上的時候,卻被她腰側的深溝吸引了視線。
彷彿旋渦一般,讓人挪不開眼……
輕輕用鞭柄滑過那條溝/壑,又著迷的划向另一側的那條。
後來乾脆扔了鞭子,手指輕輕劃過那裡,揉捏按壓。
為什麼她會有這個?
微微低下頭,看見她正微微張開的嘴唇,豐滿好看的唇型,露出裡面齊白的牙齒,可口異常。
彷彿被蠱惑了般微微低下頭,想壓在上面,用舌尖頂開那牙齒,品嚐裡面更蠱惑人的東西。
這次會有咖啡味嗎?
或者是其他的香味?
舌尖只沾了一下她的嘴唇,我又迅速退開。
我這是在幹什麼!?
左右踱步,視線卻無法離開她。
迅速走到桌邊倒了杯威士忌,灌入喉嚨。
似乎這微微刺鼻的感覺並不解渴。
真討厭這樣不受控制!
用力將杯子摔在牆上,玻璃碎片飛濺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