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手頭的事。
這讓我既開心又難過。
她用指尖反覆在我臉頰上修完的部分撫摸著,檢查是不是還有殘餘的沒修好的胡茬。而當她的溫熱的手指輕輕用力按在我的脖子周圍移動的時候,我的心忍不住的一陣陣發燙。
我是見了什麼鬼給自己找這個罪受!?
晚上宴會完畢,他們都離開了。整理完一切後整棟房子再次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我坐在會客室的陽臺上,嘴裡叼著雪茄,間或喝一口酒,看著不遠處來回轉動的探照燈,一圈一圈彷彿永不停歇。
我突然厭倦了這種感覺!迴圈往復,重複不斷的忍耐、壓抑,和孤獨得沒有盡頭的日子!
用力將酒杯摔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出來收拾殘局的影子,我怒火立起,真想一步就跨到地下室直接把她揪上來。
在樓梯門口,我聽見裡面有水聲。鬼使神差的,我微微彎下腰,看著她的一半身子從沒遮嚴的簾子縫隙露了出來。
結實的大腿,深深的臀窩,大弧度的腰線,和隨著動作若隱若現的肩胛骨……
她直接穿了睡衣,走過來關了壁燈,轉身上了床。
她並沒發現我。
她剛剛走過來關燈的時候,每一步彷彿走在我心上。
關燈的那一瞬間,我們只隔了一個酒架,和一堵牆。
我靠在牆上努力壓下止不住狂跳的心,靜靜等了一會,走了進去。
我只是碰一下。我並不想幹別的。
只是碰一下。
她輕輕挪動了下小腿,微微用力腿側若隱若現的一條溝立刻點燃了我拼命壓抑很久的東西……
我跪在她床側,從口袋裡掏出手帕系在她眼睛上。
她醒了,我立刻壓住她好制止她即將到來的掙扎。
她全程都很投入,我能感覺到她的下面緊而溼潤得簡直能讓人上天堂!
只是尚未開葷這點讓我意外。
她會對所有男人這樣嗎?
是不是任何一個人,只要在我這個位置上,她都會這樣表現?
表現得這麼好,怎麼可能會沒有給女人頒發的做愛的獎章呢,我一定給你頒發三個!
天!我在幹什麼!?
我竟然跟一個非亞利安的女孩做愛……
那晚我一夜沒睡。
只是坐在陽臺上死死盯著剛剛讓我摔了酒杯的探照燈。
它一直迴圈著轉動,我甚至在想,如果是人的腦袋,轉半圈不到命就沒了……
事實上我是被逼著亂想到這裡的。
因為我的腦子裡一直充斥著她因為我的進出而起落的腰部,漂亮的小腹兩側帶著的肌肉溝壑甚至在空氣中畫出了漂亮的曲線……
Gina隱忍著不出聲讓我更加想上她。
德國或者奧地利的女人要麼比較瘦,要麼捏起來像蜂窩蛋糕軟綿綿,騎在我身上的時候會叫出八個分貝的聲音,這種所謂的情趣只會讓我在事後感覺到噁心。
後來在事中也覺得噁心。
有一次我沒忍住抓了扔在床邊的槍崩了那女人的腦子,她一瞬間的緊繃反倒讓我攀上了高峰。
整個世界安靜多了……
我把她同其他從毒氣室運出來的成堆的猶太人一同扔進焚屍爐,他們在經過幾天幾夜的焚燒變成了飛灰。
那兩天的克拉科夫一直下著灰色的雪,晝夜不停。
我允許她晚起。
可是那個叫Helen的猶太豬做的東西叫我胃疼。
看著她戰戰兢兢的眼神我就想拔槍直接把她了結了。
但是我不想在我的房子裡殺人。
我討厭我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