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佈我,或者牽著我的鼻子走!
他想要獨立自由,我成全了他,但自由的代價是昂貴的。
我扣下了他的猶太會計,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做Schindler的賬。Schindler怎麼樣都無所謂,我只需盯著他的賬本就行了。
如果你肯誠實一點,不要愚蠢到試圖算計我,或者想掌控整個局面先聲奪人,也許還不會有這麼一回事。
看見我尊敬的上司們收了他的禮物後笑臉相迎的樣子,不得不說,有點反胃。
就剩這點出息了麼?這麼容易就被從黑市折騰出來的點點東西收買了?
他不過是有個黑市接頭人罷了,稍微放點精力就能把他揪出來。
只是這麼幹的下場是整個鏈條都會被牽扯出來。他賄賂了那麼多人,到頭來肯定還要連累我。既然無聊,送上門來的錢只要伸手就能拿,為什麼不幹呢?
Gina照顧整個房子應該會很忙,除了用餐的時候她會陪我站完整個過程其餘時間我們幾乎打不到照面,況且這一切整潔而又井井有條為她沒有偷懶做了證明。與Schindler結交後,整個房子熱鬧許多,宴會不斷,我給Gina找了個幫手,還找了個猶太小子照管盥洗室和馬廄。
我還警告他,離“女士們”遠點。
也許我想的有點多。他是個猶太人,而且是個才16歲不到的猶太人,Gina一定不會喜歡他!
我在想什麼?
我想見她。看著她一心一意的做手頭上的事。
手頭上的,跟我有關的事。
可是即使又找了個女傭來也仍舊見不到她。每天出門前的穿衣程式依舊由她服侍著。即使現在是春天,她抬頭為我扣領口釦子的時候只要我微微低下頭就能近得聞到她的呼吸,但這不是實質性的觸碰。
我想她的指間毫無阻礙地接觸我的面板。
想起上次自己從地下室落荒而逃,我心裡微微發笑。
雜交是萬惡之始嗎?
不生養後代不就行了?
她又不是猶太人,包養了個日本情婦又沒什麼。更何況元首雖然不怎麼喜歡除了亞利安之外的其他種族,日本不還是法西斯同盟之一嗎?!
是的,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日本女人。
再說,也可能壓根發現不了。
整棟房子就我們兩個人,另外兩個幫忙的晚上會被打發回營地,根本發現不了!
不!Amon,這不可以!
即使她不是猶太人,你跟他在一起也是“雜交”!
你難道忘了你的母親嗎?
你當時甚至還謝天謝地她沒給你留下個有灰老鼠血統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暫時壓下自欺欺人的想法和給碰她找了的若干理由。
也許只是沒碰過這樣的女人所以覺得新鮮,再過幾天就膩了也說不定,幾天不行就幾個星期,幾個星期不行就幾個月……
為了讓自己對她免疫,我強迫自己對於她的接觸習慣。每次她為我整衣領的時候我都會在心裡暗示自己:你看,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對她什麼感覺也沒有!
這似乎好像有了點效果。
接下來我又加重了劑量,直接讓她接觸我的面板,吩咐她給我修面。
我甚至忘了如果她真的是反法西斯同盟派來的在我身邊伺機而動的間諜很可能會直接拿剃刀割了我的脖子。
相反,她做得認真仔細,生怕劃破一道小傷口,從臉頰到脖頸。
她的呼吸灑在我臉上,我直視著她的眼睛,她並未覺得絲毫秘密被發現的驚慌或者不適。
我知道她不是什麼間諜,也不是心中充滿怕傷了我我就會斃了她的恐懼。她只是在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