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悶得發慌,突然出現在身體內部洶湧著的不知名的空曠讓我感到孤獨得可怕,恨不得立刻吞槍自殺。
等到帳篷外面的低溫可以讓人忍受的時候我急忙衝出去透氣。
緩緩向不遠處對著朝陽方向的小沙包的另一側走去,太陽仍舊與地平線在一點處相連,溫暖柔和的橘紅色的火球散發出光芒,逐漸揮散了夜晚殘留的溼冷空氣。
當站在那小沙包頂端的時候,看見她正用手臂撐著上半身,側躺在沙包的另一側,擺弄著手裡的小刀。我看了眼她裙子裡露出來的小腿,黃色面板在朝陽下彷彿在閃著光。強迫性轉了頭,心裡的壓抑感越發沉重,因為總有個聲音告訴我:
“你不想摸摸她的面板嗎?”
我走到她身邊坐下,說了早。
手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卻讓我微微一僵,整塊被觸碰的面板細胞似乎都愉悅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坐在我身邊,拿著小刀比劃著然後迅速划向我的手指。
除了微微的壓力外並沒有痛感,她收了刀,緩緩將自己的食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