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早點下手才行。把洗乾淨的錢投入到這裡,慢慢掩蓋過去,只要處理好並注意維護“歷史”,不讓它腐爛,在這個歷史地基上建造大廈應該是沒問題的。
等剛整理出個計劃的詳細開頭的時候,轉眼看向窗外蔚藍的天空,恍如隔世。
再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窩,慘不忍睹。
整理了亂糟糟的臥室,在抽屜裡一個金燦燦的的快要閃瞎人眼的手包裡發現了一張會員券。
賭馬場?這可是個好地方。
飼養員牽了我的馬出來,結實的大腿和泛著光的棕色皮毛,神清氣爽的站在那甩尾巴。
只是,飼養員,馬鬃為什麼給編成辮子了?看起來像個小丑!
直接忽略了這辮子出自“我”手的事實,從口袋裡掏出個蘋果。先打好關係,別她一個開心或者不開心就把我甩下去了。
還有,她叫Carrot。
是該吃點胡蘿蔔,補點維生素B6,毛能更好看。
寬闊的場地分成兩部分。一面是賭馬場,另一面是私人馬場,可能因為沾了Consolo家族的邊兒,我才可以進來。
一眼望過去,距離馬廄的另一側有個突兀的巨大谷倉。
好奇心驅使,去瞧了眼。
空曠的堆滿了“糧食”的乾燥場地,甚至夠他在裡面小跑一圈。深棕色的毛皮,結實流暢的線條,不驕不躁定定在那兒站著。
整個穀倉就他一個?
遠離了族群他不孤單寂寞嗎?雖然說馬沒有自閉症這回事,不過我不是馬,我也不知道。
我試圖慢慢接近他,但是在距其一臂遠的時候,他的耳朵突然抖了兩抖,背在脖子上,我立刻慢慢退開……
這是要攻擊的架勢。
算了,來日方長。
之後每次去馬場我總會拿著蘋果鑽穀倉,約莫好幾個星期某隻才屈尊降貴得低下頭啃了口。
我知道讓Corso停止做這些生意是個愚蠢的行為。
像他這種人,沒了權力,死得更快。所謂合作伙伴,都是野狗一樣的生物,只要是利益,無所謂自己的好夥伴剛去世如何如何,該吞就吞,更何況之前肯定做了不少“好事”,退出黑道等同於向數不清的仇人發被催命符……
他死我就得跟著死!
況且他也明確表示要“拉我下水”。
我一個外人,得到了這個只信自己家族和血緣關係的團體的寶貴信任,當然不會那麼簡單做個賬就了事。
他讓我管理這個公司。
表面上我是這個公司的創始人和擁有者,實際上是屬於他的。
算是個傀儡。
雖然他根本就不知道沒有什麼東西能威脅得了我,除了他拿著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告訴我:
如果不給他管錢就死給我看。
唔……那一幕一定很有趣……
生活充實,只是沒了Amon讓我有點小失落。
每週日的下午三點,我總會停止一切手頭上的工作,趴在沙發上看著門。
想著他進來的那一刻,一定會皺著眉頭用手帕反覆擦拭手指,用黑亮的皮鞋撥開向他撒嬌的Cat,壓低眉眼看著我。
似乎在說,“你不該跪下光臨大駕麼?攤在這裡像這隻見鬼的懶貓一樣!”
他前兩世的時候可不是西裝不離身。
濃密深褐色的頭髮也沒梳得這麼利落好看。
每次看著他進了我的窩,環視一圈,脫西裝。
捲起白襯衣的袖口露出結實的小臂,微動手腕就能看見上面的深溝。
找個唯一沒堆滿東西的空位坐下。
每到這時候我就開始咬發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