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
年海棠:“誰?”
妹華華:“你為誰?”
二人同時反問:“難道,你找歐冶子?”
二人同時默然無言,不知所答,那是預設了。
年海棠又是一嘆:“咳!我真不明白,你們的歐龍刑堂是怎麼回事?家族被別人所滅,那是因為爭財奪勢;那是不得已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到了這樣的關頭,還要自相殘殺呢?”
妹華華不敢自毀自家刑堂的譽,但是年海棠的抱怨不正是她心中的不平不滿嗎?她無回答,只搖了搖頭。
年海棠:“我更加不解的是:既然毆龍家族做出了那殘忍的事,華姐還來找他做什麼?”
妹華華:“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們是自已找他的,和家族無關。”
年海棠:“那你就不怕家族刑堂那一天也把你給趕了出來?”
“這……不會吧?”
“華姐,我說了你別怪,我知道的戰鷂雖然真心地愛你,但他並不是你心中的郎君,而歐冶子……”
毆冶子是什麼?好象已經不需要說出來了。
妹華華苦苦一笑──那是否認。
“丫妹子闖生死,要救出歐冶子,難道也為了女兒家的一顆心?”
“是的!”爽直之致。
“啊!?”無比驚訝。
“但,不是我。”
“誰?”
“我姐,溫候紫衣,年惜惜。”
“就是被藝幫推出來的‘白歐冶’子?”
“不!‘白歐冶子’是她自稱的,就是為找真歐冶子。藝幫和我姐之間,可以說是相互需要的利用吧!”
“噢──”妹華華的這個字拖得好長,似乎,她晃然明白了許多事,也包括她自已的事。
女兒家常常是這樣的,一旦當自己陷入到一種的境地中的時候,她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這樣做,或者那樣做。
年海棠覺得她這個“噢”字後面,有很多她想知道的東西,但,她已經沒有追問的時間了。
陣道的另一頭響起了激烈的兵器撞擊聲。
狺狺率先向前衝去……
尋聲而去,沒拐幾道彎,果然又見一個結構和所見過的方廳
一模一樣的方廳,只不過這兒的卦象是十。解。
方廳裡有六名劍士,輪番進擊一名女子。
一名手持短劍,身纏錫比加金絲紗麗的女子。
她裹得好嚴,連一張臉也只餘下輪廓,全裹在紗麗之中,就連眼睛也護著一層薄薄的金絲紗麗。
她美極了。
她根本不象劍鬥,象劍舞,最美麗的劍舞,有最柔美的招架,也有最剛勁的進擊;有最誘人的扭腰,也有最xìng感的出腿。
但絕不做作。一切都在自然的血肉搏拼中產生出來的動作。
因為劍士們沒有被迷倒;他們必須勉力拼搏,才能險險地逃出她的每一下美麗的死亡劍擊。
求生yù早已掩蓋了xìng感美的欣賞yù。
六個男子汗下遍體,險象環生。
“哎依,你們終於來啦。”
錫比加金絲紗麗的女人一見到妹華華和年海棠出現在道口
便嬌美如歌地一句,招呼了過來。只不過聲音被紗麗濾得有些變質了。
“我們三個姐妹進來要殺你們的。”
三個姐妹?
果然,拐彎那一旁,另一道的陣道上,還有一場拼搏:那是兩把短劍和一支長劍的撞擊聲──只要聽聲,便可以知道,長劍招架得十分艱苦,那一對錫比加,打一個劍士,自然輕鬆。
“這個八卦陣沒有什麼八八六十四卦,總共只有十個方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