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沒有理會他們,我儘自向鳳城走去。
“你等等我呀?”
我冷冷的望著那跟上來的人問道:“既然強盜已經解決了,我們似乎也沒有什麼交際了?”
“我說只有金子的朋友,你著化說得似乎也太無情了,今天這強盜打劫的是你,可是出力解決的卻是我,再怎麼說你業欠了我一個人情!”
“是嗎?”
“當然是的。”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欠人人情了,要怎麼還,你說吧!”
見我一直都冷冷的,他不由說道:“你幹嘛總是冷著一張臉,就不能笑笑嗎?我打賭,你笑起來一定比姑娘還好看!”
冷冷的看著他,這人怎麼這麼難纏,老是嬉皮笑臉的。我冷然對他說道:“既無高興之事,我為何要笑?”笑,笑是什麼?早在國破時我已經忘了什麼是笑了。
他似乎被我打敗了,無奈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