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艾棉陪著了。
倪玉幫南月末和紀艾棉敲開南月末媽媽住處的門,南秀芳開啟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南月末和紀艾棉兩個人,愣住了。南月末的眼睛立刻充滿淚水地望著她。
倪玉道:“秀芳,月末回來看你了,別站在這裡,大家快進去吧。”
南秀芳把人帶到屋內,在燈光下她仔細地看著南月末,看她清亮的眼神她確定了,南月末的病已經好了。不過她更驚訝南月末臉上的胎記竟然不見了。
南秀芳的手摸向南月末的臉:“月末,你的胎記呢?”
南月末只顧著熱淚盈眶,紀艾棉連忙替她答:“去掉了,以後都不會再出現了。”
南秀芳看了看紀艾棉,良久,她坐到屋內的椅子上:“既然都好了,怎麼還回霧溪源?”
南月末說:“媽,我擔心你,想回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我能有什麼不好。”
“你和方叔離婚,一個人過,我會擔心你啊。”
南秀芳再次望向紀艾棉,紀艾棉也不能當面解釋,只希望月末媽媽自己領悟了。
南秀芳看向蹲在她身前的南月末:“月末,你既然離開這裡以後就少回來吧,你在霧溪源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頭,還戀著這裡嗎?”
南月末道:“你在這裡啊。”
“我知道你孝順,但我希望你能在S市好好生活,將來如果你哥哥回來了,我會和你哥哥一起去投靠你的。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再在一起。”
晚上,南月末和紀艾棉擠在一張板床上。
南月末望著窗外的月光說:“我媽為什麼不希望我呆在霧溪源呢。”
紀艾棉說:“她是希望你過好的生活啊。”
南月末知道,她知道她媽媽的心,但她也希望她的媽媽能過上好的生活。
紀艾棉和南月末一大早起床,趁天亮前走出霧溪源,美其名曰趕早上的火車。一路奔波加上紀艾棉不習慣早起床,回到家她就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幾乎睡了整整一天,反正已經請了假,睡覺才是好好利用時間。
她不知道就在這期間,她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而且還是她“千方百計”“歷經萬難”苦得而來的成果。
紀艾棉上班,就在她的辦公座位的桌子正中央看到一封信,信封很漂亮,沒寫是給誰的,但放在她的桌子上應該就是她的吧。紀艾棉把信拆開,裡面只有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五個字:我會滿足你。落款:湛以澤。
他要滿足我什麼?是向我宣戰?紀艾棉琢磨了了半天才忽然想起這是那天湛以澤對她說過的話。
那天她要拿杯子砸關津陽,湛以澤按著她的手腕,問她到底要幹什麼,說只要她說出來,他就會滿足她。她記起當時湛以澤是對她說過這五個字:我會滿足你。
那他現在為什麼重提這句話?
紀艾棉記得她那時並沒有說出到底要幹什麼,因為她當時還沒想好到底想讓他們幹什麼,而且那時候的話題莫名發生了轉向,她還趁機對言旬表了白,後來那場戰鬥就無疾而終,她唯一的收穫就是終於向言旬表明了心意。
湛以澤現在又說滿足我?紀艾棉想,關津陽打了月末一個耳光,她要打回去,他會滿足?
一想到那天月末捱得響亮耳光,紀艾棉就把卡片小心收好,她倒要去問問湛以澤怎麼滿足她。
這次紀艾棉去德斯雲找湛以澤,沒有被物業的保全阻攔,裡面的工作人員也不再對她橫眉怒目,要知道自從她在德斯雲的大樓前怒罵湛以澤和關津陽後,她要進德斯雲,一隻腳都踏不進去。她早已進了禁入德斯雲的黑名單,想進?保全會把她丟出來。不過現在她被原因不明地解禁了。
紀艾棉進入德斯雲的大樓,往董事長的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