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同性戀?對!當時沒有想過,我們差不多十年沒見面。那時我才十一歲,怎知道什麼同性戀……又看不出他有特殊表現……”
“他怎樣對男孩子?”
“當時一班人都是世交,他高大些,儀表出眾些,好像大阿哥。他對女孩子極少理會,但男孩子呢,吃喝玩樂都一起,感情好到不得了。”
“他有沒有對其中一個男孩子特別好?”
“沒……有,應該沒有,他和誰都搭肩攬腰。”
“或者他真的大小,還不懂得談情說愛,追求女孩子。”
“他當時已經十四歲,很高大,而且,其他的男孩子都追求女孩子,他怎會不懂?”
“也許他也追求女孩子,你未必知道。”
“絕對不會!我怎可能不知道,我雖然十一歲,不懂情愛的事,但我發育已經不錯,他的好朋友大部分都向我表示過好感,我們一班女孩子當中,誰都說我最漂亮,他要追求女孩子,應該追求我。”
“或許,他對女孩子真的沒有興趣。”
“我不能證實他是同性戀者。但,他肯定對女孩子完全沒有興趣。他長大了變成怎麼樣?開舞會會不會帶個男性情人出來……一切一切我都很好奇。”
“就因為好奇,所以答應爹哋去參加這政治舞會?”
“你說對了!爹哋也知道我的目的,否則,他怎敢迫我去?參加舞會是一定要有舞伴的,因此我想請你幫忙,雖然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
“有你為伴,到哪兒都是一個節目,況且,我也應該陪你去。”
“晚餐八點鐘開始,我們七點半鐘去不早不遲,你六點到六點半來接我,好不好?”
“好的!我六點到。”
“別忘了穿晚服。”
“燕尾服還是一般晚禮服?”
“一般晚禮服就可以了……”
鍾宇希真是要什麼便有什麼,因為他剛由美國回來時,父母給他縫製了不少西裝、晚裝,甚至燕尾禮服,方便帶他四出活動,交際應酬,出入BALL場。
下午反正無事,鍾宇希還是一個人去選購了錄影機,好等湯鈴和祖母,早點見到自己的錄影帶。
回家就接到馬利亞的電話,她告訴宇希,花朗請他今晚佩戴紅色的領花。大概鍾宇希這人不花,紅領帶。紅領花他都沒有,還要煩勞管家到父親房中去拿。
他準時六點鐘到達花家。
馬利亞給了他一杯蜜瓜凍。
他欣賞熱帶魚缸那些色彩繽紛的熱帶魚。
突然他聽到細碎高跟鞋的聲音,然後是一道紅光,不久,花朗出現了。
她穿一件鮮紅色的晚裝,上面貼身,無帶胸圍腰封式,下面是一層又一層逐漸散開的裙子,腰中結一隻大蝴蝶結,把豐滿胸脯和圓腰突出。
長髮梳了一個復古宮廷舍,雪白的脖子上一串用圓鑽鑲成的項鍊,配圓鑽垂吊耳環一套,白緞鏤紅花紋晚裝高跟鞋及手套,再配上鮮紅唇膏,真是美豔不可方物。
任何人看見她都會譁然。
都會被她整個吸引住。
實在太豔麗了。
像朵剛開放的紅玫瑰。
就是太性感、暴露了一點,鍾宇希是這樣想,可能他比較保守。
她那件美得殺死人的晚禮服不單隻露背、露膊、露肩,還露出半個胸脯。
連乳溝也看見一點點。
她的肉又白又美,宇希覺得很吃虧,誰都看到了。
其實,花朗一向衣著性感,今天只不過比較暴露了一點點罷了。
“宇希!宇希!”
“嗯!”
“你怎麼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