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阿樂,你確定那傢伙不會回來找你報復?”
秦樂颳了一下大亨的腦袋瓜子道:“你就這麼怕他?安啦,那傢伙絕對不會再來找咱們的麻煩,更何況揍他的是我,又不是你,就算回來找麻煩也只是找我而已,你怕什麼。”
秦樂的話一下就刺激到了大亨,後者一下停了下來,氣股股的說道:“你這什麼話,什麼只是找你,難道我們不是兄弟嗎?”
秦樂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句話會讓大亨如此激動,心裡有些感激,面上只得帶笑的拍了拍大亨的肩膀:“行,我不說那個了,我們是兄弟,誰欺負我們,我們就一起揍他!”
哐哐哐哐哐哐,與大亨在花圃通向教室處的出口分頭之後,正式上課前的鐘聲剛巧響起,秦樂悠哉遊哉的向著自己教室走去,完全無視那掛著老師稱號,卻根本不屬於教師行列的敲鐘大叔那瞪視+恐嚇的目光,搞得後者敲鐘都敲得雜亂了許多,鬧不明白平素這些很害怕自己瞪談的孩子,為什麼今天就不怕了,還把他當成了空氣似的,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確實太難受了。
下午的課程,按照鎮中心小學一貫的做法,超出標準一節,也就是平時常說的2+1的安排方法,為的,無非是讓鎮中心小學的學生的素質高出其他鄉鎮小學一截,這樣一來全校老師的獎金都能往上蹦一截。
前兩節課,一節是班主任張翠華老師的語文課,40分鐘的課程,在其他孩子眼裡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但重生回來的秦樂,感覺就像屁股剛坐下去一小會,連條凳(80後的學生,特別是87年前的那幾批,小學都是沒有單獨的椅子坐的)都還沒坐熱,下課鐘聲便已經悄然響起,讓秦樂沒感覺到半點的不耐,其中原因,一部分是因為班主任此時還很年輕耐看,二來班主任張翠華老師是自己小學時期唯一給過自己母愛般呵護的老師,因此秦樂在她的課堂上也格外的安靜。
第二節課是自習課,準確來說,是數學老師的自習課,專門給學生們溫習早上上的課文內容的。
整個課堂上靜悄悄的一片,除了某個二把手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有義務管理好班級的制度,而故意將精力全部集中在秦樂這個在他眼睛裡的大反派身上,同時不斷的抬頭掃視班上所有學生,一副山大王巡視自己地盤的做派。
只過秦樂並不鳥他,放手進抽屜了譁拉拉的將抽屜內的文具盒和紙張類的東西整理的嘩啦啦響的同時,還挑釁似的丟給了那二把手薛偉慶一個白眼。
“秦”薛偉慶哪裡能忍受秦樂這沒有任何“官”位的人的挑釁,在他看來,秦樂是在挑釁他的權威,一張小臉漲得如同注射了豬血一般,通紅一片,剛想籍著班長(雖然是副的,但也算是班長)的名頭大罵秦樂幾句,讓秦樂出醜,不想秦樂比他還早先一步站了起來,當然,不是向他走過去,而是抽著薄薄的一疊紙試卷走上了講臺。
底下眾學生大譁,什麼時候秦樂這麼個半點官位都沒有的傢伙居然得老師委以重任了?在大家眼裡,幫助老師奮發分發試卷的,就是老師的心腹,平常這些剛剛開始懵懂明白權力的一群小傢伙們,最希望的就是這一類的任務落到自己身上,好讓自己有顯擺的機會,現在看到秦樂走上講臺,哪會不吃驚,一個個都帶著強烈的羨慕的眼神看向了秦樂。
記得上輩子,秦樂直到初三才能習慣面對人多的場面,只不過現在,重生回來的秦樂,連死亡都不知道面對過多少次了,加上心理承受能力的大幅提升,和對這些跟自己根本就不是同一代的小娃娃的不感冒,因此在面對底下60多雙眼睛的時候,秦樂心裡根本就沒起什麼波動。
“秦樂,你瞎鬧什麼,講臺是你隨便能上去的嗎?!”不明究裡的薛偉慶,看見秦樂晃盪著幾張類似於試卷的紙張,下意識的不願相信那是老師特別的安排,大聲的喝阻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