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凝,從另外兩個服部玉子的臉龐和身上掃過,沒有發現一點破綻,可是從她們的眼眸中,他似乎發現有一點不同,仔細再端詳一下,他終於分辨出一絲差異,“啊”了一聲,興奮地道:“玉子,我現在可以分辨出來了。”
服部玉子吃了一驚,訝道:“少主,這麼快你就能分辨出來了?”
金玄白指著綠衣的服部玉子道:“她是田春,對吧?”
綠衣服部玉子掩唇一笑,道:“少王,你真是聰明,婢子正是田春。”
金玄白信心滿滿地指著身穿紅衣的服部玉子道:“你是伊藤美妙,對吧?”
伊藤美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少主真是了不起,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破解了我們玉子小姐的易容大法,太不可思議了。”
金玄白敞聲笑道:“這種易容之術的確神奇無比,唯一的破綻竟是在眼神上,老實說,若非我的觀察力不錯,還真難分辨。”
服部玉子笑道:“少主,你說的容易,但是一萬個人中,都找不到一個像少主一樣的人,更別說其他了,所以,少主你該相信我有辦法對付那朱大爺了吧?”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玉子,原來你是要用移花接木之計,找一個人代替你去陪朱兄?”
他的話聲一頓,放在田中春子和伊藤美妙身上,道:“你們兩個,哪一個要去陪朱大爺?”
服部玉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怎麼啦?少主,你捨不得她們?”
金玄白乾咳一聲,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服部玉子見他這副樣子,笑道:“少主,你放心,今晚陪朱大爺的另有其人……”
這時門外人影一閃,一個身穿杏色羅衣的女子捧著一堆衣服走了進來。
當她放下手上衣服,跪坐在伊藤美妙身邊,向金玄白磕完頭之後,金玄白才發現她竟然又是一個服部玉子。
那個身穿杏色衣衫的女子望著金玄白,道:“少主,你說我今晚去陪那朱大爺,好不好?”
金玄白從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上,實在分辨不出這個服部玉子究竟是由誰所假扮,但是凝目注視她的眼眸,卻有一股熟悉之感。
他指著那個女子,道:“你是松島麗子!”
松島麗子跟服部玉子相顧一笑,道:“玉子主人,屬下不是告訴過你,少主不僅武功蓋世,神槍無敵,而且聰明絕頂,現在你相信了吧?”
服部玉子點頭道:“少主的確有過人的智慧,玉子真是佩服,也更堅定了永遠追隨少主的信念。”
金玄白見她說著說著又把話繞到了跟自己的婚約上,暗暗苦笑了一下,問道:“麗子,你今晚要去陪朱大爺一宿?”
松島麗子問道:“少主是不是捨不得我?只要你說一句話,麗子一定聽從。”
金玄白道:“玉子,憑你的易容化妝之術,天香樓裡的任何一個女子都可以代替你去應付朱天壽,又何必一定要找麗子?”
服部玉子笑道:“說來說去,少主你還是捨不得麗子去陪朱大爺……”
她側首道:“麗子,少主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雖然你用了不光明的手段,可是少主還是原諒了你,記住,以後絕對要全心全力的侍奉少主,絕不可能有任何私心,更不可能有同樣的行為,不然,我會下令要你自裁謝罪!”
松島麗子知道服部玉子這麼說,是原諒了自己和伊藤美妙、田中春子等人使用迷藥和春藥誘使金玄白“犯罪”的那一次舉動,於是雙手放在膝上,螓首觸席,深深地行了個禮,應聲道:“嗨!屬下聽從主人命令,一定以全部的身心獻給少主,到死為止。”
服部玉子對伊藤美妙和田中春子道:“我這些話也等於對你們說的,你們都要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