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誰這麼大的整蠱!!”
秦壽放下所謂的地圖時候,才發現又是一樁烏龍事件,他手裡應該是絲綢繪畫的地圖,居然變成一條粉紅色的褻褲,最無語的還是褻褲繡著清晰的字型,長孫夢蝶!!不用想秦壽就知道是誰的傑作了,蘇葉,除了這個蘇大賊還有誰那麼大膽?
秦壽在李恪曖昧(淫)笑的目光之下,乾咳一聲不動聲色地捲起褻褲說道:“嗯哼~恪弟,剛才只是一場誤會,純屬誤會,他奶奶滴,壽哥兒我都說是誤會了,這個才是真的,哎哎,幹啥呢?嚴肅點,說正事呢!”
秦壽捲起褻褲放好之後,重新在衣兜裡翻找出一張絲綢地圖,絲綢做的地圖幾乎屬於高階貨,精確率比起羊皮紙準多了,一分錢一分貨的東西就是這樣,而李恪(淫)笑不止的目光,實在是讓秦壽有點臉紅耳赤。
李恪難道見到秦壽吃癟的模樣,開懷大笑了片刻之後,在秦壽憤怒的目光之下馬上止住說道:“好,好,壽哥兒莫惱,恪弟,不笑了,壽哥兒,恪弟我在幷州剛混有起色,這會兒你又叫恪弟我去定州,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恪直接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幷州他剛打出名聲,這回兒又叫自己去定州,這變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快到讓李恪有點反應不過來,說實在的李恪有點捨不得幷州的家業,這好名聲剛混出頭就卷身走人,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秦壽放下地圖之後,拿出冰鎮過稍微有點涼的啤酒倒出兩杯,遞了一杯給李恪說道:“恪弟,你還是沒有領悟壽哥兒剛才的話,善於進退,適時保持低調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應該和周圍的環境相適應,謙虛適者生存!”
李恪接過秦壽遞來的啤酒,入手有點冰涼,沉默不語的他在秦壽端杯之下,泯了一口帶泡沫的啤酒,帶點苦味的啤酒入口讓李恪先是皺紋,緊接著整個人為之清涼,冰涼的酒液入喉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苦澀。
秦壽一口氣喝完杯中啤酒,呼了口氣說道:“爽快!恪弟,怎麼樣?味道還算不錯吧?這是苦啤,入口有點苦味,慢慢習慣了就沒事了,人生就好比這啤酒一樣,先苦後甜,不嘗試苦澀怎麼知道甜的含義?”
李恪泯著越喝越帶勁的啤酒,點點頭說道:“嗯,確實不錯,這是恪弟喝過最有意思的酒了,壽哥兒,恪弟不理解壽哥兒你的意思,既然壽哥兒你有吩咐,恪弟豈有不從的道理?只是幷州這事,恪弟始終有點捨棄不下!”
秦壽聽到李恪的話之後,搖搖頭糾正著說道:“錯,恪弟,幷州之事,並非叫你全部脫手,壽哥兒我也不可能白白拱手送出幷州的資源,恪弟,你是否跟李慎洽談過具體接手事宜?”
“慎弟?”李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秦壽點點頭之後,李恪低頭沉思片刻之後,猛然恍悟地拍著自己的腦門,秦壽這一石二鳥之計還真夠絕的,一來可以為自己博個好名聲,二來也可以按照秦壽指定的路線繼續發展。
李慎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封王就任封地了,具體安排在那塊封地,恐怕現在的李老大也沒有想好,要是李恪讓出幷州給李慎接手。重新選擇一塊封地開闢疆土名聲的話。對李恪聲望是有好處的,總是限制一個地方哪有什麼發展前途?
李恪琢磨著其中得與失之後,點點頭算是答應了秦壽的要求說道:“好吧,壽哥兒,恪弟相信壽哥兒你不會蒙恪弟,那恪弟就依你所言去做,可是這定州。恕恪弟直言不諱,有什麼值得壽哥兒你這麼上心的?”
秦壽一手指著定州位置,在李恪茫然目光之下說道:“石油,定州的石油是壽哥兒最缺的,也是壽哥兒今後的重要戰略地,北上重要的交通運輸點。至於具體有什麼用,以後你便知曉!”
定州是秦壽今後滅室韋,契丹,高句麗等重要戰略地,而定州這裡恰恰孕產著石油,雖然沒有東北大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