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義,連一邊的馬祿也是摸不著頭腦,看著楊東平和兩名官員被剝光光衣服捆綁著出去,心裡迷惑著。
李震沒有理會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疑惑的目光,拱手作揖說道:“兩位將軍,本大人只是抓拿姓楊的手下,與你們無關,馬將軍,好生招待兩位將軍,如若沒有猜錯,相信不出幾日,皇上的運糧官就到來了,到時候便知真相!”
楊東平他們一帶走,重新換上的伙食讓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愕然起來了,這伙食比他們開始招待還要好,在馬祿的招呼下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也沒有客氣什麼,反正與自己無關的事,他們懶得去理會放開胃口大吃大喝起來。
第二天清晨,豬圈裡傳來慘叫聲,發情的公野豬追著楊東平等三位官員,楊東平他們被捆綁著雙手,在一米八高的泥牆裡四處奔跑,身後追逐著一群紅眼發情的公野豬,外面看熱鬧的流氓兵們拍手叫好著。
甚至還有人無恥地公然聚眾賭博起來,買楊東平和他的兩名手下官員誰暴菊多,島上難得有如此趣事,當然不會錯過,路過的島上居民們拿著爛菜丟著被追逐的楊東平他們,這些畜生早應該這樣了。
馬祿此時站在中樞府不遠處建起的警戒塔,居高臨下地看著遠處圈養的豬圈,由於中樞城還處於以物換物的島嶼之城,所謂市集就是以物換物,根本沒有什麼外商過來,大部分都是本地居民進城換物。
而豬圈是整個城內放養和馴化野豬,加上這裡經濟根本沒有什麼經濟,獵戶獵來中大型獵物幼崽就是在這裡圈養,何況還有李震實行的制度,獵戶獵到的幼崽圈養一隻獎賞多少鬥米什麼的,才慢慢增加了不少可食用的半野生動物。
李震爬了上瞭望塔後,站在馬祿身邊俯視著下面的動靜,淡淡地開口說道:“馬將軍,是不是很好奇他們為什麼要得到這些報應?不用奇怪,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在他們臨死前死的太容易太便宜他們了!”
馬祿聽到李震的話,先是一愕緊接著拱手說道:“末將不敢,大人,只是末將有不明白的地方,為何要如此折騰他們?這是不是有些太無人道了?”
李震嘆息一聲搖搖頭說道:“馬將軍,你我都是秦兄弟的得力部下,咱們以後也不用如此侷促,叫我李兄吧,至於他們現在的報應?那是他們活該,這是兄弟我整理的奏摺,馬兄你看看!”
李震在馬祿愕然的表情之中,掏出一份連夜準備好的奏摺,馬祿一臉疑問的表情,接過李震遞來的奏摺,開啟一看整個人臉色變了變,最後氣憤十足地蓋上奏摺,暗罵一聲畜生,原本對楊東平還心存同情之心,頓時變得消失無影無蹤。
李震冷笑地看著走投無路的楊東平他們,在野豬撲倒之下露出惡魔似的微笑說道:“對付這樣的畜生,就要用畜生的辦法對付回他們,瞧瞧,這些野豬開始上了,多好聽多美妙的聲音,對他們來說一定爽飛天了!哈哈哈…”
馬祿一臉汗濂地點點頭同時又搖搖頭,看到下面豬圈裡楊東平和他的兩名手下被髮情野豬群湧而上,整個人滿臉大汗起來,但願野豬爽夠後,這些傢伙還有口氣吧!這種非人類的享受,還真是頭一次所聞。
李震看了眼一邊冷汗連連的馬祿,沉思片刻開口說道:“馬將軍,今晚你帶著光宗耀祖他們四個出海,繞道去倭寇那邊擄些倭寇女人回來,他們敢來打劫我們,我們為什麼不打劫回他們的女人?”
李震在馬祿要開口的時候,嘆息一聲說道:“咱們這裡也正好缺少妓院,這些畜生讓我驚醒一件事,將士們憋久了肯定會出事,而倭寇的女人天生浪蕩,正好是解決將士們的慰安婦,去準備準備吧,男的殺女的槍,搶完就跑,不可戀戰!這事李某昨夜已經派人送回長安,相信不出幾日秦兄弟就知道了。”
“是!大…李兄!”馬祿拱手告辭的時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