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位小公主們瞪大眼時候,臭屁十足地插起雙手,一副來吧的表情,在兩位小公主臉紅的表情之下,左右牽著兩位小公主,直讓一邊的錢萬山又是羨慕又是妒忌。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瞪大雙眼。豎起晃動不已的耳朵。遠遠地聽著秦壽他們之間的交談。直到秦壽他們離去後,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好奇地說道:“大哥,這姐夫老大又掏鼓什麼新玩意了?上次的發凍雞,這次又是發電雞,雞能發癲嗎?”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拳敲擊著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的頭,沒好氣地訓斥一聲說道:“笨蛋,是發癲雞,不是發電雞。誰知道什麼玩意?走,我們去瞧瞧,看看,那麼多人跟著去,肯定是什麼好玩意,慢了等會連個位置也沒有,快點!”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這麼一開口,馬上迎來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附和聲,三位人渣兄弟小跑著跟在秦壽身後,直朝冶銅作坊方向跑去。等他們三個來到冶銅作坊大院的時候,馬上張大嘴巴難以合攏起來。
一米高圓得跟胖子一樣的黑疙瘩安置大院中間。一臺固定好的發動機安放一邊,鐵架用大石頭固定住,兩名製造發動機的學徒小工把兩個支架固定好,一根皮帶由發動機帶到發電機,兩者之間用簡陋的滑輪做成皮帶鬆緊調節輪。
袁神棍一邊嘮嘮叨叨地捋著短鬚,一邊看著王鐵匠親自出馬加固鐵架,聽到腳步聲傳來後,袁神棍先是一愕,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壽時隔一晚,身上毒素就清除出去了,還真是快的怪哉了,那不是等於放自己師兄鴿子了?
想到自己師兄白跑一趟回來的表情,袁神棍忍不住一臉冷汗起來,要是他師兄沒事問起那些奇藥的時候,怎麼回答?自己偷煉了還是被人偷了?很難說出口的藉口啊!想到當時的衝動急衝衝召喚自己師兄藥王,袁神棍忍不住一陣蛋疼起來。
袁神棍一臉幽怨的表情看著秦壽左擁右抱似的愜意,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哎~驢友兄,沒想到你身上的毒那麼快排出去,而且還康復的那麼快,真是怪哉也!額,好吧,貧道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嘮叨嘮叨而已!”
秦壽沒好氣地瞪了眼袁神棍說道:“少在本少爺面前打馬虎眼,袁神棍,當初的帳還沒有跟你算,我問你,這次你又打算煉什麼破丹藥?警告你,要是在忽悠小月支錢,本少爺我管打不管埋了,一個破丹藥幾百萬,你夠狠的!”
礙於袁神棍的丹藥有幫助自己壓制毒性,秦壽慢慢沒有那麼牴觸袁神棍煉丹了,只要他不去忽悠陶月支錢,什麼都好商量,想想那顆丹藥價值幾百萬,秦壽就感到一陣肉疼,似乎毒發作時候,藥效完全被中和了似的,現在秦壽感覺不到那衝動勁了。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咋舌起來,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說道:“幾百萬的一顆丹藥?壽哥兒,究竟是什麼丹藥這麼值錢?比起玲兒父皇的長生不老丹藥還要貴,你不是說丹藥有毒嗎?怎麼?喂喂,老神棍,你是不是又騙壽哥兒的錢?小心本宮揍你了!”
“袁大師好!”相比起小羔羊的無理,小清河懂禮貌多了,當初他和秦壽第一次認識袁神棍的時候,他還是一個道浩貌然的高人,現在,有點物是人非事事休錯覺,曾經的高人淪落成為別人的手下,是可悲還是可喜?
袁神棍在小羔羊暴力握緊拳頭威脅之下,一臉尷尬地說道:“誤會了,公主殿下,那是純中藥無毒的,不信問問驢友兄,貧道現在哪敢煉什麼化學丹藥?嗯哼,驢友兄,這就是你說的能發電的發電機?”
不願意與小羔羊糾纏下去的袁神棍,馬上改口岔開話題詢問著秦壽,對於秦壽整出什麼發電機有什麼用,袁神棍不知道,只是以前聽聞他說可以帶來光明什麼的,至於怎麼帶來光明,還是老話三個字,不知道。
秦壽點點頭的同時搖搖頭,不急不忙地說道:“莫急,袁神棍,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