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覷起來,皇上也收到訊息趕來了?這讓秦老爺子大感稀奇之餘又不得不上前迎接李老大的到來。
別墅房間裡,秦壽躺在床上整個人臉色蒼白毫無精神,房間裡站滿了自己員工負責人,王鐵匠和張長工他們全都站到一邊,撓頭抓耳的沒有了主意,房間裡沉吟著一片悲傷之色,秦壽中毒是個很不好的訊號,他要是倒下了恐怕建立起的商業王國就要慢慢垮掉。
陶月和王心怡兩位美人兒眼睛腫腫的,很顯然她們兩人昨夜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秦壽醒來才轉好一點,武媚娘因為身子的原因沒有辦法過來,可她聽到秦壽中毒的訊息,躺在床上哭了整整一宿,只有沒心沒肺一樣的童雪悠哉活哉在自己房間睡大覺,至今還沒有起床還真是讓人佩服了。
袁神棍一隻手把在秦壽手腕上,搖頭嘆息一聲說道:“毒發流進血液了,驢友兄,現已是第三日了,還有四天時間,要是沒有解藥的話,唉…恐怕你也熬不過七日追魂蠱的劇毒,但願家師兄能及時趕回來吧!”
秦壽側躺著身子沒有說話。此時他也感覺出自己身子骨慢慢失去力氣。那要命的劇毒不止侵蝕著他痛覺神經。還把他四肢漸漸麻木變成廢人一樣,連抬手動腳的力氣也沒有,這什麼破七日追魂蠱還真是夠要命的。
“袁大師,求求你救救少爺,袁大師…”陶月聽到袁神棍的話,眼淚又不爭氣地嘩嘩聲流了下來,一手拉著袁神棍的長袍衣袖,苦苦哀求著袁神棍救秦壽。連王心怡也是差不多一樣,一左一右拉著袁神棍的衣袖搖晃著,就差沒有變成拔河一樣。
張長工看著臉色蒼白的秦壽,徒生悲傷地拱手作揖說道:“袁大師,你要是有什麼辦法能拖延少爺身上的毒,就拿出來吧,不管需要什麼藥材,只要能找到的張某必定全力去找,還望袁大師…”
袁神棍甩開被拉扯的衣袖,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什麼也不管用。貧道不是專攻醫術的,只有貧道的師兄才有能力解此毒。甚至有可能,反正別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等他回來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為今之計只有請家師兄的弟子過來幫忙瞧瞧了!”
秦壽蒼白著臉色看到袁神棍為難的模樣,揚起頭嘆息著說道:“唉…是福是禍躲不過,小月,心怡,別去煩袁神棍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出幕後的兇手,要是查到誰下的毒,第一個饒不了…咳咳…”
想到下毒者至今仍然沒有頭緒,秦壽就感到一陣氣悶,這一氣悶馬上氣血翻滾似的,血流倒衝直接咳出一口深黑色的血,看到自己的咳出的血秦壽只恨得牙癢癢的,好歹毒的毒藥啊,居然連血也變了顏色,由此可見這毒毒到什麼程度。
秦壽在陶月和王心怡兩女擔憂驚呼聲之中,強打起精神安慰著說道:“我沒事,別擔心,在我病還沒有康復之前,所有產業停止銷售,積貨到時候在統一銷售,除了其餘非銷售的工程繼續開工,蔡敨,你的那些工程抓緊時間了,沒事先去忙吧!”
“是少爺!”蔡敨看了眼秦壽點點頭拱手作揖告辭離去,看到秦壽越是這樣他越是不放心,不過現在秦壽有吩咐了,看也看望過了,在留下來也幫不上忙,乾脆告辭離去繼續完成他未完成的工程。
秦壽連連咳了幾聲,胸悶十足地揮揮手說道:“你們也下去吧,該幹什麼的幹什麼,本少爺沒事,想要本少爺的命,這是不可能的,都出去吧,人太多晃得我頭暈眼花心慌慌的,別讓手下的員工們擔憂,去吧!”
在秦壽的無力驅趕聲之下,張長工等人應聲告退,現在他們看望過了,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秦壽肯定還有其他什麼重要事,只是不方便讓他們知道而已,看秦壽單獨留下袁神棍,連兩位依依不捨的美人兒都趕出去,就知道有什麼事要交代的。
袁神棍看了眼秦壽扭曲著的臉色,好言提醒著說道:“驢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