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他的病情很嚴重,有些疾病我也沒有辦法。 ”一個普通的老兵,可以讓這麼多人求情,葉知知覺得不可思議。
葉老爺子已經替葉知知答應下來,“你先幫他調理調理,剩下的事情就看他的命。 ”
“爺爺既然已經答應了,我只能盡力了。”只是不讓安博承這個情,都好說。
“不過,他年紀大了,不能讓天勞師動眾來醫館,你得跑一趟,青松療養院也不是很遠,半個小時的路程。 ”
葉知知, “好。”
從明天開始,她又得出診。
“知知,很多事情都有兩面性,救他不是壞事。 ”葉老爺子比較瞭解自己的孫女,她有時候會比較任性,覺得別人不好,就不會理會對方。
葉知知, “我知道了爺爺。 ”
送走葉老爺子以後,葉知知去後院檢視藥浴堂的裡進展。
“葉大夫,再有三天藥浴堂就可以完工。 ”張裕忠對葉知知道。
葉知知,“完工以後,我們再用藥草燻一個禮拜。 ”
藥浴堂要做,就要做到完美,不能出一點差錯。
楚瑾之抱著孩子走進來,看著足足可以容納二十多人的藥浴堂,“聽爺爺說,你這藥浴效果很好。 ”
“等到藥浴堂建成,我先幫你試試? ”葉知知都還沒有在楚瑾之身上試過藥或者練過針呢。
楚瑾之面色一僵,嘴角微抽, “我……我的身體很好,應該不用了吧。”
“只要是人,只要吃五穀雜糧,身體總會多多少少有病。 ”葉知知不理會他的推辭,暗暗決定,等到藥浴堂建成, 先從楚瑾之身上試試手。
“我沒有病。 ”楚瑾之堅持。
葉知知,“我是大夫,你有沒有病我說了算。 ”
楚瑾之, “……”
當天下午,葉老爺子讓人送來訊息,讓她明天去給傅老爺子出診。
葉知知在家裡準備了一些明天傅老先生可能會用到的藥物,裝進包裡。
“你確實要去給傅老先生看病?他不是安博介紹過來的嗎?”許遠謙雖然是對著葉知知說話,眼睛卻盯著楚瑾之。
別人都欺負到她媳婦的頭上,他都無動於衷。
葉知知, “是我爺爺,他讓我去的。 ”
“真不知道葉老爺子怎麼想的?還是說他到現在都對安博抱著希望?” 許遠謙摸摸自己的腿,那天真應該只打安博的頭,打爆他的頭。
“傅老先生能住在青松療養院,說明他的身上有別人比不上的功勞。 ”能住在青松療養院的人,都是為國家立過無數功勞的人。
許遠謙逗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孩子, “這個天下病人多的是,就算知知是大夫,也不可能將所有人都顧全到。 ”
“我就當他是一個病人。 ”葉老爺子都已經開口,葉知知就算心裡再不喜,也得去治。
如果那位傅老先生硬是要將人情記得安博的身上,她也沒有辦法。
“瑾之,你說呢 ?”許遠謙想讓楚瑾之和他站在同一個觀點之上。
楚瑾之, “知知是醫生,只要病人找到她這裡來,她就應該做到醫生的本分, 這一直都是知知的目標。 ”
葉知知朝著楚瑾之笑,還是他比較瞭解她,在面對病人這件事情上,她最容易心軟。
許遠謙聽到楚瑾之的話,有一些不高興,不過也沒有繼續反駁。
第二天一大早,葉老爺子的警衛員過來送葉知知去青松療養院。
青松療養院並沒有在郊外,而是在京都市區一處環境不錯的地段之上。
走進療養院,古樸大門,樹木鮮花縈繞,只是走進這裡,不覺讓人心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