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今,我說話你聽沒聽到”端木天澤見曾小今不理他,他還惱了,一把抽走了小今手中的雜誌。
“跟我有關係你請來的傭人,就沒一個是我能看上眼的,你想折騰關我什麼事搞完就趕緊滾,我還要休息,沒時間跟你耗”曾小今說罷就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休息了,一副對無聊事情不感興趣的模樣。
可是,她的心裡卻在打鼓,看來端木是想對傭人下手了,其他的人死活她可以不管,但阿九和冷逸梵派來的人,她就不能不擔心了。
待傭人們都到齊了之後,端木天澤凌厲的眼神一遍遍地從他們的身上掃過。掃到傭人都瑟瑟發抖了,他才慢幽幽地開了口,“哪些是這幾天新來的傭人”
他一邊說,一邊暗中觀察著曾小今的表情,曾小今卻是鐵了心在沙發裝死屍,彷彿就要睡著了一般。
阿九和她帶來的那幾個人往前站了一步,大家都是戰戰兢兢的模樣,彷彿擔心自己新來不懂事,做錯了什麼惹得東家不快了。
“你,叫什麼名字”端木一眼就在幾個人當中找到了阿九,他覺得這個姑娘的眼神裡有著一分堅韌,這一點跟曾小今很是有幾分想象。
“老老闆,俺叫翠花,劉翠花。”阿九用著一口帶著土腔的普通話說道。
聽到阿九的聲音,曾小今的眉梢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這個端木的眼睛可真毒,一找就找到了阿九然而越是這樣,她越是告訴自己要平心靜氣,端木就是在試探她呢,她可不能上當
“翠花”端木陰陰一笑,“你多大了結婚了嗎”
阿九的臉一紅,不好意思回答,經旁邊的人提醒,才不好意思地說道:“俺十九嘞,物件也找好嘞,等到明年年紀一到就去領證嘞”
端木的笑更陰冷了,“你的物件不行,我重新給你找一個好的吧”然後就在保鏢裡點了一個長得又老又醜的中年男人,“他就不錯,忠厚老實又顧家”
阿九不覺有些心慌了,她只知道端木是個死變態,還不知道他居然變態到了這種程度這是明目張膽的強暴啊他以為自己是誰上帝嗎想怎麼揉搓別人的人生,就怎麼揉搓
阿九立即道:“謝謝老闆可是俺跟俺物件已經訂了親嘞,再找人就不合適哩。不如把那位大哥讓給其他姐妹吧”
端木天澤不理會她,直接向那保鏢道:“我連媳婦都給你找好了,你還不去辦事”
那個保鏢色眯眯地打量著阿九,雖說這個女的長得土了點吧,好歹是個年輕女人,哪有白上的機會不要的道理在這裡,他們老闆就是天,出了事有他兜著呢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保鏢連聲道謝,上前一把扣住阿九的手腕,就要把她往外面他們保鏢住的小房間裡拉。
“老闆老闆這不行滴,這真的不行滴俺家連物件的彩禮都收了,俺爹媽知道會打斷俺滴腿”
阿九跟了曾小今也有幾年了,上了手就能估摸出對方的實力,這個保鏢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但是現在她不能動手,只能繼續裝著她的農村傻大妞,“奮力的”反抗著。那保鏢則抓住這到手的大便宜,怎麼都不肯放
“放心,他的彩禮我會加倍賠給他,你就好好跟這個人吧。他不會虧待你的”端木可是知道農村裡的姑娘把貞節看得比性命都重要,他就不信自己撬不開她的口
“老闆,我求你我給你跪下了,這事情不能這麼幹滴”阿九一邊甩開那保鏢噁心乾枯的手掌,一邊就往地上賴,眼睛裡努力擠出幾滴眼淚來,同時以端木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暗示她的人忍住,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你真的不想嫁給他”端木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真的不能啊,俺物件對俺很好滴,俺不能對不起他,不然村裡人要戳俺家脊樑骨滴”阿九賴在地上,一副哭得好不傷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