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蘇玉琢躺在床上,思想陷入深深的迷茫,像海上迷失方向的舵手,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前進。
在她默默糾結的時候,另一邊已經炸開了鍋。
杜母在藏獒的窩裡發現一件被撕咬得破破爛爛的白襯衫。
即便已經很破爛了,還是能看出布料和做工都非比一般,杜母幾乎是一眼認出曾看蘇玉琢洗過這件白襯衫。
她也在蕭硯身上看到過。
杜母拿著破襯衫的手有點抖,短短几秒,腦補出一出情殺戲碼。
傑米很忠誠,除了對陌生人兇一點,家裡人的話它是言聽計從,下午傑米顯然是受了什麼刺激。
想到這,杜母的手更抖了。
“啊!”
猛地尖叫一聲。
杜父正在洗澡呢,聽見這驚恐的尖叫,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一身的肥皂沫來不及沖洗,隨手拿起大褲衩邊往身上套邊磕磕絆絆往外跑。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瞅見老伴一臉的驚慌失措,他趕緊問。
杜母臉皮黝黑,看不出什麼,倒是嘴唇煞白,天塌下來似的,“完了完了……”
她看見杜父,頓時老淚縱橫,“文建犯事了!怎麼辦啊,我們這麼大歲數,就這一個孩子啊,他要是進牢裡了,我們倆以後可怎麼活啊……”
杜父皺眉:“文建怎麼了?”
“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