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可以這麼說。”
宋羨魚:“那要是一直辦不妥呢?就一直住在蘇蘇家嗎?”
蕭硯:“有這個打算。”
宋羨魚:“那祝你一切順利,早點辦完事,早點回京城,我們也好早點吃到你的喜酒。”
蕭硯:“借你吉言。”
兩人一唱一和。
蘇玉琢開口:“能不能好好開車?”
宋羨魚笑:“三哥,蘇蘇關心你呢。”
蕭硯煞有介事:“嗯,知道了。”
蘇玉琢:“……”
損友。
……
到機場,還不到十一點。
蘇玉琢帶宋羨魚去附近的飯館吃午飯,飯館不大,好在還算乾淨整潔,三人挑了個靠近空調的位置,點了幾個家常菜。
等菜的間隙,蕭硯接到一通京城打來的電話。
說是休假,公司裡一些重要的事,還是需要他的意見和決策。
飯店門楣不高,蕭硯的頭髮快要觸碰到門框,他氣勢強大,越發顯得飯店逼仄狹小。
宋羨魚向服務員要了壺熱水,先給蕭硯和蘇玉琢一人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一面說:“我跟你講的那些,你好好想想,表哥在車上說的那些我看不是開玩笑的,他管著整個集團,每天等他處理的事不知道有多少,總不能真讓他一直陪你待在這。”
十一點半,宋羨魚取票、檢票、過安檢,最後與蘇玉琢揮了揮手,消失在甬道的盡頭。
蘇玉琢正要收回視線,手腕忽地被握住,肌膚表層傳來乾燥溫熱的觸感。
她下意識掙扎,然而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卻越發收緊。
航站樓里人不多,也不算少,蘇玉琢轉身看向蕭硯,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我到底應該做什麼、說什麼,你才肯放過我?”
蕭硯凝視她,沒開腔,手上力道不減。
蘇玉琢另一手去掰蕭硯的手指,又被蕭硯一把握住。
他將蘇玉琢兩手帶到自己腰後,女孩踉蹌著跌進他懷裡。
“這些天,你就一點不想我?”
男人的聲音低沉繾綣。
在雲城這樣的小城,風氣不如大都市那樣開放,兩人曖昧的舉止立即吸引了眾人視線。
蘇玉琢肢體抗拒著,“不想。”
頓了頓,她似乎覺得剛才兩個字說服力不夠,補充一句:“一點都不想。”
“但我想你。”蕭硯低著頭,手臂猛地收緊上提,蘇玉琢的身體跟著往上走了一下,嘴唇差點碰到蕭硯的,心臟亂跳間,聽見蕭硯又說:“如果你喜歡家鄉的生活,我可以陪你,一個月,兩個月,一年,或者兩年,都可以。”
“你……”蘇玉琢對蕭硯的執迷不悟,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瘋了。”
“就當我瘋了吧。”蕭硯緊緊抱著她,“也只有你才能讓我瘋。”
……
蕭硯的話,對蘇玉琢不是沒有影響。
回家後,她將自己關進三樓臥室,一直到傍晚才下樓。
拆遷是大事,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施行的,該過的日子還得過,該乾的活兒也得幹,蘇玉琢到樓下發現家裡沒人,後門也關著,院子的大門也上了鎖。
她正要打電話給蘇父問他去哪兒了,東邊的鄰居抱著孩子過來串門,見蘇玉琢打算鎖門,便道:“要去幫你爸掰玉米棒子?”
不等蘇玉琢說話,鄰居又道:“我剛從你家玉米地過來,借住在你家的那位大老闆卷著褲腿袖子幫你爸幹活呢,你說這些有錢人都什麼毛病?是不是好日子過夠了,來農村找罪受?”
蘇玉琢一愣。
“要不是知道他來我們這是為了建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