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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浪目光陰鷙,黑雲沉沉,過了會兒,才問:“能不能跟那邊取得聯絡?”
……
另一邊。
夜裡
“老大,那邊回訊息了。”手下匆匆推門而進,手裡拿著電子通訊儀器。
“噓……”圖恩朝手下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不悅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回頭,繼續將溫柔的視線落在大床上。
他的床上,躺著兩個三四歲的小孩,閉著眼睛陷入夢鄉,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好夢,嘴角微微揚起,笑得甜蜜而單純稚******恩滿面慈祥,拍了拍孩子們,確定他們已經睡著了,悄悄起身。
然而他一動,其中一個小孩立馬醒了,攥住他的衣袖:“爺爺,你去哪兒?”
“哈猜乖,爺爺出去有點事,很快回來好不好?”圖恩摸著小孩的腦袋。
“那爺爺要快些回來。”小孩對他表現出明顯的依賴。
圖恩笑了笑,態度稍顯強硬地拿開小孩的手,一轉身,眉眼間的慈祥溫柔消失得一乾二淨。
這裡有幾百個這樣的小孩,再加上一些無辜的老弱婦孺,有幾千人。
這些人都是圖恩從各個地方救回來的苦難人,他給他們吃,給他們住,給他們穿,給他們一個相對安穩的家,讓這些人把他當成神一樣愛戴,正因此,圍剿勢力攻了一次又一次,都沒把他拿下。
每次有人來抓圖恩,這些人都會通風報信,甚至為了保護圖恩,與圍剿勢力正面衝突,都是些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和婦人,圍剿勢力投鼠忌器,根本施展不開。
圖恩就連睡覺,身邊都要帶著兩個無辜的孩子,以確保敵方不敢輕易偷襲自己。
他上次潛入境,警方沒有強抓,除了怕殃及民眾,也有這層原因。
……
走出臥房,手下把門帶上,立刻獻寶一樣把電子通訊儀器給圖恩看,“那邊回了段影片,您看看。”
圖恩點了根雪茄,吐著煙霧,才慢騰騰把視線投向螢幕。
螢幕裡,出現的是那張令他憎恨的臉孔。
江逐浪神色緊繃,目光似要穿透螢幕,狠狠紮在圖恩臉上。
“既然是衝我來的,想要什麼,不妨直說,但你要敢殺害我國公民,我保證,你會後悔。”
幾句話,透著磅礴之勢,威嚴而不容侵犯。
江逐浪沒直接承認與顧欣顏有關係,但卻表達了自己的態度,站在國家的高度施以重壓,不管背後的人究竟是誰、什麼目的,做下一步動作都要再三思量。
畢竟,金三角那個地方曾經殘害過Z國公民的,都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比如五年前轟動一時的‘3。18慘案’,慘案製造者在逃亡一個月後,最終倒在警方的槍口下。
想著五年前那樁案子,圖恩用力吸了口雪茄。
那件案子的製造者叫哈猜,當時才二十歲,就死了,他的名字刊登在各大報紙上,被冠以窮兇極惡之名。
“老大,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手下問,“把那女的……”
邊說,他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急。”圖恩溫吞地彈了下雪茄,菸灰撲簌簌掉落,他目光晦澀不明,夾帶著無盡的恨意:“相信要不了多久,那邊就要查到我頭上,暫時不用再聯絡,就讓江逐浪等著吧。”
頓了頓,他強調:“把人看緊了,我不希望一覺醒來,人沒了。”
手下明白他的意思,警惕敵方悄悄潛進來把人救走。
“我知道了。”
“下去吧。”
“是。”
圖恩把雪茄抽完,回了臥室。
“爺爺。”
那個小孩還沒睡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