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祖無犬孫」的事實。此戰奠定了王鎮惡在荒人心目中軍事大家的地位。
小杰有點緊張的道:“來了!”
數十騎正亡命奔來,這批燕人逃兵該在接戰前逃離戰場,又有馬腳代步,所以走在最前頭。
拓跋儀冷然道:“這些只是小卒嘍囉,讓他們走吧!”
敵騎慌張地在密林外的乎野馳過,轉眼遠去,沒入夜色蒼茫的山野去。
接著是徒步奔跑的敵人,大部分逃進荒人埋伏處左方的雪林內,他們沒有馬快之利,只好望借密林的掩護,逃過荒人的追殺。
這片密林位於泗水南岸,北穎口之東,綿延數里,是藏身保命的好處所,也是埋伏襲敵的好地方。
拓跋儀用足眼力,注視朝林區逃來的敵人,心想的竟是香素君。
她曾要求參與今次的行動,卻被他堅決拒絕。他有一種想法,是希望她能遠離戰場,不沾上戰場上的血腥。想起她,再想起自己的處境,拓跋儀便有神傷魂斷的感覺。
在這戰爭的年代,每一刻形勢都在變化中,令人有朝不保夕的危機感覺,未來變得不穩定和難以預料。
只要拓跋珪一個命令傳下來,他便要離開邊荒集,對未來他再難以掌握。對每一個軍人來說,命運並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上,而是上司統帥手中。
像眼前急急如喪家之犬亡命逃亡的敵人,他們便是因慕容垂的命令到這裡來,遇上這般的厄運。
小杰又道:“真的來哩!”
在他開口前,拓跋儀早看到一批百多騎的敵人,正朝他們疾馳而至,隊形散亂。走在最前頭的是兩個身穿統煩將服的敵將,其中一個是化了灰他們都可以確認的漢幫叛徒胡沛。另一人看其年紀外貌體型,可肯定是有「小后羿」之稱、北方著名的箭手和刺客宗政良。
拓跋儀下令道:“依原定計劃進行,我們的目標是宗政良和胡沛,其它人都不用理。”
命令傳達下去,眾戰士彎弓搭箭,瞄準不住接近的敵人。
小杰低聲道:“想不到以箭法名震北方的宗政良,最後竟慘死在亂箭之下。哼!敢來惹我們荒人的,都沒有好結果。”
拓跋儀暗歎一口氣,心忖如果奔來的騎士中有向雨田在,那就更理想了,可免去燕飛一番功夫。
直至宗、胡兩人進入二百步之內,拓跋儀一聲暴喝,道:“第一輪箭!”
近百支勁箭從林內暗黑處飛蝗般朝敵人投去。
宗政良果然了得,在箭矢及體前,先一步滾落地面,險險避過。
胡沛卻沒有他那般幸運,縱身躍離馬背,卻被拓跋儀及時射出的一箭命中心窩,拋後墜地,再爬不起來。
箭矢無情,箭矢範圍內的敵人被射得人仰馬翻,無一倖免。
宗政良在地上疾滾兩丈後,從地上演起來,剛躍往半空,第二輪百多枝勁箭,在拓跋儀號令下索命鬼般追至,在這樣的情況下,換了是燕飛,也難逃箭矢貫體的命運,何況是宗政良。
慘叫聲中,也不知宗政良中了多少箭,從空中掉下來,立斃當場。
第九章 抽絲剝繭
劉裕回到基地時,夜空烏雲低壓,狂風呼號,眼看將有一場大雨。過去兩天的天氣頗不穩定,不時F場大雨小雨,卻為他的探子任務提供了掩護。
過去的兩天,他和屠奉二、宋悲風各率三個兄弟,每組四個人,以屠奉三遇襲的海灣作起點,分二路由近而遠的搜尋天師軍的藏兵基地,不住擴大搜尋的範圍,結果卻是一無所得,今劉裕大感失望。
難道他們猜錯了?
屠奉三和宋悲風依約定和他差不多同一時間回到基地。
這個位於鹽城之柬的基地,本身是個荒棄了的漁村,有十多間土石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