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就感覺自己像被漁網撈起的魚兒,直愣愣的被攝離地面,離地一米,向著牧羊人伸出的手心飄過去,任憑他如何掙扎,就是無濟於事。牧羊人以心頭血強攝張斌,自然也不好受,跪在地上的雙腿搖搖欲倒,身體都開始打擺子。
近了,近了,張斌眼看不能逃脫,索性高聲叫道:“怎麼看自己手下死光光了,心裡不好了沒想到你們也會被人暗算吧”
牧羊人用血手一把抓住了張斌的脖子,把他像雞一樣拎起來,由於後悔羞愧憤恨而顯得猙獰的臉上殺機迸射,他咬牙切齒的說:“說,你是哪個組織的兄弟會還是鎮魂者我要一寸一寸活剮了你”
“好笑啊被人陰了連兇手都認不清楚國家的守護者都是像你們這樣的智商嗎你看清楚些”張斌惡毒的諷刺。
“好好好,煮熟的鴨子還嘴硬,先卸下你的四肢”
牧羊人一連串的冷笑,伸出另一隻手,一根一根的把張斌的五指折斷,繼而又反掰他的手腕,一陣陣劇痛襲來,張斌這次沒有大叫大喊,因為今晚的遭遇讓他發現一個事實,在強力者面前,屈辱的叫喊只能讓對方爽,激起他們折辱自己的快感,所以哪怕十指和右手腕已經斷裂,他也一聲不吭,只是用吃人一般的目光看著牧羊人。
“怎麼不掙扎了叫呀,大聲的叫啊看看能不能讓你的狗雜種兄弟們來救你”牧羊人狠毒的說。
這時,一邊的冷平艱難的爬過來,推了一下陷入極端狂怒中的牧羊人:“他是那個懷有異能的人,不是,快救王心凌”
冷平的存在讓牧羊人一下子清醒過來:“你還活著太好了王心凌也沒死”他連連發問,語氣中帶著喜出望外,接著喀喀幾聲,把張斌的雙腳踝關節也弄斷,扔到一邊。然後動作麻利的從腰帶扣囊上摸出針管針頭,從另一側的腰帶扣囊摸出一瓶綠色液體,吸入進去,對著冷平的心口紮下去,嘟囔著“好了,好了,這下能保住命了。”
說著,連滾帶爬又跑到王心凌一邊,如法炮製了一遍,這才又來到冷平身旁。
這時冷平受創的左腿根部泛起淡淡的藍色火焰,把創口包了起來,冷平整個人也放鬆的癱在地上,昏了過去。
牧羊人摸摸冷平的額頭,自言自語:“火焰鳥,對不起,這次是我大意了,害了大家,是我的錯我早就接到心凌的訊號了,但鎮魂者的人突然出現,暗算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梁發他們幾個都死了對不起。”
冷靜下來的牧羊人抬起手腕,在一塊金質的手錶上點了幾下,走過去把王心凌抱到冷平身旁。這才轉過頭來,蹲在張斌身邊,氣喘吁吁的說:“你就是那個老師告訴我,他們是怎麼受傷的,兄弟會一共有幾個人”
張斌心思飛快的轉動,他冷冷的說道:“我憑什麼告訴你,你們把我當誘餌,又打斷我的四肢,現在居然問我可笑”
他的話明顯使牧羊人一愣,然後愧疚的苦笑著告罪:“小兄弟,對不住,是我入魔了,沒有搞清楚事實,唉我他媽真是無能,不但害的兄弟丟了性命,現在竟然渾到打斷你的四肢。”說著,自暴自棄的抓起那一頭濃密的鬃毛一樣的頭髮來。
時間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段,凜冽的冬風由於地氣的上升已經開始呼呼的刮起來,氣溫也變得更加寒冷,牧羊人脫下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蓋在死人似的王心凌身上,看著王心凌悽慘的樣子,牧羊人把頭埋進膝窩,後背隱隱的抽動。一時間周圍靜的可怕。
張斌心念電轉,他明白,剛才模樣人誤會了,他把造成這樣自己手下死傷的罪都算到了鎮魂者和兄弟會頭上,對自己毫無惡念,甚至懷著愧疚,這時自己脫困時機最好。
剛剛一小段時間,被牧羊人拗斷的四肢都已經完好如初,他悄悄的活動身體,蓄積力氣。
然而今天晚上是他二十幾